岸上傳來一陣喝彩聲,多半是女子的。
江硯劃熱了,想要脫衣服,但又想起藍(lán)月見的叮囑,不可在外面脫衣服,便按耐住了熱意,又起勁的劃起來。
見他這么起勁,其他的船員也是充滿了力氣,鉚足了勁跟上他的節(jié)奏。
但很快其他的船員就耐力用盡,卻看到他仍然是一股子勁般。
“江硯你不能這樣,肌肉會(huì)受傷的,比賽的時(shí)候你怎么辦?”“休息一下吧,別太耗費(fèi)力氣了。
”船員都勸他,他這才停下來,平息氣息,臉上卻依然是沉沉的,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姚阿滿從未見過長(zhǎng)得那么俊美,還劃龍舟這么厲害的男人,一時(shí)著了迷。
石阿娜不堪謝爍的目光,想要離開。
“阿滿,我要回去了,巫師堂還有事。
”她說著轉(zhuǎn)身想走。
謝爍上前拉著她的手臂往前走,一直走到人稀少的地方。
“為什么不敢看我?”他眼神灼灼的注視著她。
石阿娜并不抬頭,眼神游離并不看他。
“為什么要看你?”她輕輕的說。
聲音姿態(tài)都很溫柔,不像以往男人婆的樣子。
謝爍輕笑了一聲,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讓她目光逃無可逃。
“你說為什么要看我?難道你忘了昨晚。
”“別說。
”石阿娜退后一步,捂住耳朵,羞紅了臉。
她醒酒之后才模糊想起昨晚行徑,卻又想到都那樣了謝爍居然還是不碰她,應(yīng)該是厭惡她至極了。
想到這里,她便覺得真不該再肖想謝爍了,他那么不喜她,她卻乘著酒醉做出那樣輕浮的舉動(dòng),他應(yīng)該是對(duì)她深惡痛絕了吧。
“別說?為什么不說?”謝爍攬住她肩膀,逼迫她看著他。
“我昨晚不是說了要娶你了嗎?我會(huì)上你家提親的,你還要我怎么樣?”他臉上透著不耐煩,不喜她這樣逃避的樣子。
他們都肌膚相親了,有什么好逃避的。
石阿娜一聽這話,再看他不耐煩的臉色,明顯他以為昨晚她那樣是為了向他逼婚。
他雖然是巫女,但也是有尊嚴(yán)的,就算是喜歡一個(gè)人,也不會(huì)寡廉鮮恥地去逼迫他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