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見張了張嘴,想說她是故意逗他的,但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兩人走出寺廟,他還是照顧著她的,可她卻感覺到氣氛的僵硬和冷凝。
一路上也沒看到裴瓊枝他們,或許他們已經先行回去了。
回城的路上,江硯沒跟她一起坐在馬車里,只是兀自騎馬行在她的車旁。
一直護送著她進了城,他目送她回淮府,就策馬離開了。
藍月見撩起車簾,看他騎馬遠去的身姿。
他的大氅還在她這里,她還沒還給他。
他一定在生她的氣,所以一路上都沒理她,也沒跟她說話。
淮尚書府被關了三個月禁閉的大皇子,又來找淮尚書。
“大皇子看起來精神不錯,這三個月禁閉當是養足了精神。
”淮尚書見他氣色不錯,笑著說。
“你知道我為什么被關禁閉嗎?都是江硯,連州私鹽販賣的案子被他查出來了,但還好沒什么把柄在他手中。
但父皇那里,我是交代不過去。
畢竟連州私鹽案子,當時是我經手的。
”大皇子嘆口氣說。
“江硯似乎是故意征對我。
居然將那么久的事情都翻出來在父皇那告了我一狀,真是可惡。
”淮尚書倒是很意外。
“他為何征對大皇子你?征對一個皇子,在御前告御狀,對他有什么好處?”“淮尚書,您不知道?”大皇子很意外。
“知道什么?”淮尚書更意外了。
“江硯之所以征對我,是因為他愛慕您大女兒。
”一聽這話,淮尚書驚得吹胡子瞪眼睛。
“大皇子這是何意?我從未聽聞月兒與他有什么瓜葛,你怎知他愛慕月兒?”大皇子看他樣子,似乎是真不知道藍月見與江硯之間的關系,便是將他所知道的所有事情告訴了淮尚書。
“您的大女兒藍月見就是他當初逃婚的未婚妻,不知她兩如何認識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應該就是江硯去辰州督辦稅銀案時認識的您大女兒。
而您大女兒能獨身安全到達京城根本就不可能,除非是被江硯帶回來的。
”淮尚書一聽這話,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張大嘴巴久久不能合上。
“他見我傾慕藍小姐,便縷縷破壞我與藍小姐的關系,這次更是將御狀告到了殿前,真是可惡,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
。
藍月見是披著江硯的大氅回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