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見自然也是想去的,只是她也很怕冷。
但大家都殷切的望著她,她也不能因為冷就拒絕。
“去吧,我也很想看看梅花,從來沒見過。
”她說著,偷看了一眼江硯。
江硯的表情還是淡淡的,沉默著什么都沒說。
披上月白斗篷,拿上新添了炭火的暖爐,藍月見才走了出去。
出去就感覺寒氣襲來,經過剛才暖和和的,出來就越發覺得外面冷得很,冷得她打了個哆嗦。
陳雪瑩與裴瓊枝卻是不怕冷的,許是從小長在這里,已經習慣了這里的冬日。
她正準備上馬車,肩上忽然多了個沉甸甸的大氅。
她轉頭一看是江硯為她披上的。
他的大氅是銀灰色的,很厚重,但是一披上就覺得仿佛將體溫與外界隔開了,暖融融的,特別是這大氅還有一股子專屬于他的味道。
“你不冷嗎?”藍月見看他里面穿的并不多。
“披著吧。
男人怕什么冷。
”江硯兀自走過去翻身上馬。
她披著他的大氅坐進馬車,一行人就朝著城外的鏡湖而去。
他的大氅真的好厚好暖和,她嬌小的身子被裹在他的大氅里面,就感覺一種強烈的安全感。
可是他真的不冷嗎?她撩起簾子看他正騎著馬,行在她馬車旁邊。
他只穿了一件月白色暗云紋緞面絲綿直,頸間圍著一條銀狐圍脖。
里面穿了多少看不出來。
這樣的穿著在寒風中行馬,真的不冷嗎?她隱隱擔心他凍壞了身子。
“江硯,江硯。
”她讓車夫將馬車停下來,腦袋探出車簾對江硯喊。
江硯聽到她叫他,便是策馬過來,身子彎下前傾靠近她。
“何事?”他輕聲問。
聲線動聽溫柔。
聽著他這么溫柔的聲音,藍月見臉紅紅有些不好意思。
“大氅拿去,我坐在車里不冷。
”她對他說。
“你擔心我?”江硯眉眼深深的望著她,似乎在等一個答案。
藍月見明白自己不說出個讓他滿意的答案,他是不會拿去大氅披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