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他恢復記憶,她該以何種面目面對他。
太多的未知,她沒法給他承諾。
見她不說話,江硯惱怒的捧著她的臉,凝視著她的眼睛。
“你當真這么狠心,一句承諾都不肯對我說?”藍月見淡淡的注視他:“承諾是需要兌現的。
如若有一日兌現不了,我要如何面對你?”“有什么不能兌現的,只要我們兩情相悅,一切都可以不是嗎?”聽到這話,藍月見就生氣,拍掉他的手。
“你現在失憶跟我說兩情相悅,我怎么知道你家中是什么情況,是否娶妻。
如若你家中有妻,到時候你還能跟我說兩情相悅嗎?你要我如何面對你?還是說你恢復記憶就拋下我離開了。
”又是這個話題,江硯一時頹敗。
“就算家中有妻,你不一樣可以嫁給我。
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啪地一巴掌甩在江硯臉上,將他整個人打蒙了。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藍月見,此時她雙眼發紅怒視著他。
“江硯,我原本不知道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你想要我嫁給你?做你的什么?做你的妾嗎?你休想,我藍月見就算是此生不嫁,也絕不嫁人做妾。
”她說完,氣呼呼地回到自己的床上背過身去。
江硯摸著臉,臉火辣辣的疼,平生第一次被人打巴掌。
不知為什么,他就是覺得這是第一次被人扇了巴掌。
一種屈辱感蔓延心中,他卻覺得是他說錯話了,他當真不應該說那樣的話。
藍月見那樣倔強自傲的女人,她有本事獨立生活,又怎么會甘心給人做小。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自己都要扇自己巴掌。
江硯啊江硯,你怎么能說出那樣侮辱她的話來,別人不了解她,難道你還不了解她嗎?為什么會說出那一番話來。
又是整夜未眠,江硯覺得自己快死了,心力交瘁。
然而死不了,晨光還是會照進來,又是一個艷陽天。
人總得活下去,走下去,不管遇到什么樣的難事。
藍月見不理江硯,眼神都不給他一個,她只覺得自己真是白認識了這么一個人。
江硯每每想要解釋,卻又無從開口,總之兩人又開始了貌合神離的相處方式。
謝爍那還沒開始搜查,就又出事了。
“巫師堂的大巫師離婆死了。
”謝爍來請江硯二人。
“離婆是阿娜的師父,阿娜現在正在現場傷心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