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哪個告訴爹便是。
”藍月見:“”“爹,我真的不著急。
我才回來你就準備將我嫁出去,難道是不喜歡月兒嗎?月兒才回來還想多陪陪爹了,增進一下我們的父女感情。
”她扭著淮文燦的手臂撒嬌的說。
淮文燦笑得一臉欣慰。
“其實相看一下也無妨,都是青年男女,認識一下而已,也不是說看上就馬上嫁娶了。
”“明日讓你母親帶你去做一些好衣裳,還有首飾女兒家的必須用品什么的,我也不懂這些,你喜歡什么就盡管買就是,別舍不得,我淮府還不差那點銀子。
”兩人散完步,藍月見就告辭回自己院子。
她其實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對她爹說,但是想到才回來就提起那些事,恐引她爹反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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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羽閣中江硯靠著圍欄拿著酒壺猛灌酒。
他現在有了酗酒的毛病。
以往除了宮宴和兄弟親人聚會,他是絕對不沾酒的。
以前他認為沾了酒這種東西,會影響人的思考。
他不喜歡任何影響他思考的東西。
然而現在,他迫切的需要這種東西來麻痹他的神經,讓他不用陷入無窮的思考和痛苦當中。
已經半月的時間過去了,沒有一點藍月見的消息。
江硯幾乎覺得她已經死了,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他不死心讓玄云快馬加鞭帶人沿途回蘆溪縣苗寨尋找。
傳回來的消息卻是并沒有發現藍月見的蹤跡。
她會在哪里?她現在又在做什么?她會否有半刻像他這樣思念他?答案是不會,她既舍得丟棄他,又怎會思念他。
他苦笑著仰頭又猛灌酒。
可為何就是喝不醉,喝不醉,腦子還是這么的清醒。
“再拿酒來。
”他對著門外喊。
“江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