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江池一陣頭痛,他們江家怎么就出了這么個執(zhí)拗玩意。
回去的馬車上,淮琴一直臉紅紅的在那里傻笑。
“怎么了二姐,有什么好事嗎?”淮柔年齡小,自然不通情事,看不出她二姐這是少女懷春。
“我看二姐今晚一直跟江三公子說話,你們兩是不是有情況?”淮嬌試探的問。
淮琴臉更紅了,害羞的點點頭。
“真的嗎?今晚那么多圍繞江三公子的小姐,江三公子獨獨青睞二姐,看來今晚的小姐們還是沒有咱們二姐的魅力大。
”“二姐,你的及笄禮不是跟大姐一起的嗎?到時候爹一定會請江三公子前來的。
”“說不定到時候江三公子就要跟二姐提親了。
”兩個妹妹一直調(diào)笑淮琴,逗得她臉紅紅害羞得不行。
藍月見眼睛有些紅腫,但沒人在意。
她只兀自想著自己的心思,卻也聽到了她們的對話。
她知道江硯對淮琴不是真心的,他那番話就是來刺激她的。
但她管不了什么,她自身都難保。
江硯到底是恨她入骨的,才會說出那番話來羞辱她。
她也釋懷了,畢竟的確是她對不起他,他至始至終都對她那么好,從未對不起她過。
他不欠她的,是她欠了他的。
。
。
屋子里黑漆漆的,沒有燃燈,沒有聲音。
江硯不知在那里坐了多久,一動不動只坐在那里。
發(fā)泄之后,便是無邊的空虛,漫長而寂寥的空虛。
玄夜敲了敲門,里面沒回應(yīng)。
但他走了進來,他知道公子沒睡。
自從藍姑娘走后,這屋子到了晚上就不再燃燈。
“公子查到了。
”“說。
”江硯輕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