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都紅了,不知所措的看他。
“才為你背上身家性命,就不聽話了?”他威脅的說。
她無法,畢竟人家現在是主子,她是侍女。
只是哪家侍女需要做這些的。
她傾身抬頭,吻上他的唇,親了一下后退。
“就這樣?”江硯無語,他要的就這樣嗎?忍了多久了,這世間就沒比他更能忍的男子了。
藍月見搖頭:“不會。
”以前都是他主動的。
江硯不愉,將她腰肢拉近,迫她趴在他xiong膛。
“都親過多少次了,有什么不會的,再來。
”他聲音暗啞,隱有欲在其中。
藍月見閉上眼睛,親上他嘴唇,感覺他伸出了一點滑嫩舌頭,她觸電般后縮。
“含住了。
”江硯難耐的說。
他扣住她后腦勺,將她嵌入懷中,迫她與他唇舌交纏不休。
藍月見感覺快窒息了,他卻不肯放她,將她壓在桌案上與他交吻。
她受不住的死命錘他,他才心滿意足的松開她,志得意滿地俯視她滿臉緋紅的迷情模樣。
他忽然想到什么,有些惱怒的捏著她下巴質問:“墨璃有沒有這樣對過你?他有沒有看過你這副模樣過,嗯?”藍月見好不容易平復心緒,微微睜眼看他:“他成日醉心煉蠱,連我手指頭都沒碰過。
哪有你這般孟浪。
”江硯控制不住的勾勒起笑容,好心情的放她起身。
“來給爺脫衣就寢。
”他緩步走到屏風后。
藍月見氣不過的撇撇嘴,走到屏風后,就看到他唇角勾笑,一身襟貴地伸展著手臂等著她伺候了。
她哪伺候過人,可承諾過當侍女,這都是分內之事。
看著她蹙眉仔細研究錦衣的脫法。
他好整以暇的垂眸看她,完全止不住嘴角的笑意。
真是哪看哪滿意,哪看哪歡喜。
要是玄夜看到了,一定會驚訝異常,他從小到大跟在公子身邊,哪見過公子如此過。
好不容易脫了他外衣,他又說讓脫光。
這脫光,是想干嘛?藍月見羞紅臉,卻是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