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背上的時候,她就發現了,卻沒好意思說出來,便直接痛暈了過去。
現在醒來,發現她換了一身新衣,下面也包上了布條。
她是第一次來月信。
她今年十六了,在她這個年齡,寨中很多姑娘都已經來了月信了,就她沒來。
她還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問題。
現在月信終于來了,可是好尷尬啊。
她想著在馬背上她流了那么多血,還暈了過去,不知道江硯有沒有發現。
小英見她醒了便走過來。
“姑娘終于醒了,餓了嗎?已經準備好膳食。
”她起身來走到桌前,餓壞了,便不管不顧的大口吃了起來。
吃飽喝足,她才問小英自己是怎么回來的。
小英說是大人抱她回來的,還請了大夫來為她看診。
小英還說,為她清洗身體的時候就發現她身下包著布條。
她臉一瞬間紅到了極點。
誰為她包的布條,這不顯而易見嗎?尷尬啊,真是尷尬啊。
本來圣女的身份暴露就已經讓她很尷尬了,還出了這么檔子事情。
江硯會不會很惱怒她,覺得她晦氣。
不過她又轉念一想,這是女子正常的生理反應,有什么好晦氣的。
如果江硯覺得晦氣,那是他有問題,跟她無關。
雖然如此,她還是想起來就覺得尷尬,最好江硯永遠不要來找她,兩人永遠都不要見面。
休整了幾日,果然江硯人影子都沒看到。
她的月信也終于結束了。
但該來的總會來,她最擔心的事情也發生了。
玄風來找她,請她跟他走一趟。
她問玄風去哪,玄風卻是不回答。
雖然忐忑,但她還是跟在玄風后面走了出去。
玄風要她跟去的地方原來是地牢。
走進地牢,光線很暗,只有墻上的微弱油燈可以照亮。
見有人進來,地牢里的一些死囚沖到圍欄好奇對她張望。
“姑娘,居然是個姑娘。
”“我好久沒看到這么漂亮的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