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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日,慕華沒再出現(xiàn),走在寨子中也沒碰到她。
藍月見數(shù)著自己整個家當,足足有一百兩了。
“也不知道一百兩能不能到京城。
”她想著得快點離開這里了,遇到慕華終究不是什么好事。
晚上,沐浴完后她絞著頭發(fā)坐在窗前。
遠處的風雨廊橋依然點著燈籠,將那一片照得通亮。
不得不說寨主對這個廊橋還真是下血本,要知道這樣整晚整晚的點著燈籠可是很費蠟燭的。
江硯也沐浴完,與她面對面坐著。
“江硯,我手軟,你幫我擦發(fā)。
”她撒嬌的將布帛遞給他。
江硯十分聽話接過布帛走到她身后,為她細心的絞發(fā)。
藍月見舒服的將雙手擱在窗欄上,看著遠處的風雨廊橋。
江硯知道她是慣會撒嬌的,偏偏他就是吃她這套,為她甘之如飴。
“咦,大晚上的怎么有人娶親?”藍月見忽然看到廊橋上出現(xiàn)一支娶親的隊伍。
那支娶親的隊伍,全部人員穿戴鮮紅喜慶的服飾。
前面四個吹著嗩吶的男人,戴著紅色角帽,穿著紅色衣服,連著鞋子都是紅色。
中間四個男人抬著鮮紅色的花轎,花轎周身血紅,連著轎竿都是紅色的。
后面跟著兩個捧著不知道什么東西的丫鬟,丫鬟也是一身的紅,頭上甚至戴著紅花。
“真是稀罕,大晚上的娶親,從來沒見過。
”聽到她的話,江硯也停下手上動作看向廊橋,果然是看到這樣詭異一幕。
那一行人莫名襯得整個廊橋都變得血紅起來。
“你聽到有嗩吶的聲音嗎?”江硯問藍月見。
“對啊,他們不是在吹嗩吶嗎?怎么聽不到吹嗩吶的聲音?”他不說,她還真是沒注意到這個點。
“或許是因為夜晚娶親吹嗩吶太吵了,他們怕擾民,但又想讓娶親看起來喜慶,所以就做出吹嗩吶的樣子吧。
”藍月見如是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