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人高喊一聲。
藍月見回頭一看,江硯一臉怒氣的向她走來。
“你怎么會在這里?”他一把從她手中搶過那兩本賬冊。
“江硯”藍月見完全不在狀態(tài),完全不知江硯為什么又在這里。
江硯蹙眉翻看了賬本,一臉怒氣對手下一喝:“全都帶回去。
”“怎么回事?江硯,我什么都不知道。
”藍月見被拉扯往前走,卻見江硯看都不看她一眼。
這是怎么回事?明明幾天前他們還好好的,怎么突然他的態(tài)度又變得這么冷漠了。
江硯拿著賬本的手都在顫抖,他怎么都沒想到來接頭的會是藍月見。
而那老刀交給藍月見的居然是私鹽販賣的賬本。
怎么可能?不可能,淮尚書怎么可能會蠢到讓自己的女兒來做交易。
心思百轉(zhuǎn)千回,他沉著臉,眼神如淬了毒的寒冰。
藍月見被帶回大理寺獄冰冷潮shi陰暗的地牢。
她害怕極了,這地方比那縣衙的地牢還可怕還陰寒,到處充滿著死亡氣息。
但很快她冷靜了下來,想著不對勁。
江硯出現(xiàn)在那里,明顯是在辦案子。
難道他誤會了什么?誤會自己與他要辦的案子有關(guān)?過了一會,有獄吏來開門,還端進來燒得旺盛的炭盆,將冰寒的牢房變得溫暖起來。
放下炭盆,獄吏又走出去,鎖上了鎖鏈。
刑房中,那幾名被帶回來的黑衣人很快供述一致指認藍月見就是這次他們販賣私鹽的接頭人。
“指認得太快了,都還沒上刑。
明顯不對勁。
”玄夜小聲說。
他家公子從進刑房就一直皺著眉頭,身上的斗篷都shi了,也忘記取下。
“給我上刑,看他們說不說實話。
”江硯站起身來冷聲說完,便走了出去。
藍月見這邊,夜已深了,可她根本睡不著。
雖然炭火烤的暖和,可這環(huán)境是她從未接觸過的。
這時,有熟悉的腳步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