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兩人都沉著臉,誰也不理誰。
“回來了,他們回來了?”裴瓊枝遠遠的看到行來一匹馬,馬上有兩人。
眾人的目光都看向那回來的兩人。
這兩人的情況實在是有些曖昧,且不說兩人同騎一匹馬,那藍姑娘的頭發和衣服都亂糟糟的,唇角還破了皮,好像是被人肆虐過,實在是讓人浮想聯翩。
淮琴也注意到他們回來,剛才江硯躍上大姐的馬,她便覺得心里不舒服的很,不知為什么在場那么多男性,唯獨就江硯要那樣做。
現在看他們回來,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大姐表情沉默難堪,而江硯卻是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
任誰都能看出兩人的關系非同一般。
江硯下了馬來,當著所有人的面將藍月見抱下馬來。
大皇子自然也是看到了這一幕,他走上前來對藍月見說:“藍小姐沒事吧。
剛才的確是我的不是,只是想讓藍小姐試一試,卻沒想到鬧出這樣的事情來。
藍小姐怪我嗎?”他蹙眉看著藍月見的模樣,再看江硯志得意滿,一臉挑釁的表情。
只要是男人,自然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大皇子確實不應該。
藍小姐都不會騎馬,大皇子卻逼著她去馴服烈馬,這要是讓淮尚書知曉了,還以為你想謀害他的女兒了。
”江硯不客氣的說。
大皇子鷹隼一般的眼睛直視著江硯。
他這是什么意思?看他看上的女人,就想奪走不成?他江硯什么時候也喜歡跟別人爭搶女人了。
“淮尚書那里,我自會解釋,就不勞江三公子費心了。
”他說著,便去寬慰藍月見。
“藍小姐剛才確實是我的不是
,讓你受驚了。
我們去射箭吧,你不是說還想學射箭嗎?”藍月見點點頭,跟著大皇子就走了。
他不就是想毀她清白嗎?讓這么多人看她笑話。
他不讓她接觸別的男人,她就偏要接觸。
江池走上前來,瞪著他:“你又搞什么事情?你對藍姑娘做了什么?她怎么那個樣子回來。
你這么做不是毀她清白嗎?讓她以后還怎么議親。
”江硯冷傲的瞪回去:“我就是要毀她清白怎么了?這是她欠我的,她還想議親,簡直笑話。
”“你這個混球。
”江池真被他弟弟給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