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爍終于來了,跑得氣喘吁吁。
“怎么樣?江硯醒了嗎?”她著急詢問。
謝爍緩了口氣,說道:“醒了,他醒了。
你放心,很健康。
”藍月見終于松了口氣,久違的臉上有了笑容。
“只是,醒過來的江硯跟以前不太一樣。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總之你要有心理準備。
”他對藍月見說。
藍月見已經預想到他說的了。
難道她還指望江硯醒來知道自己按擦使的身份,還能來找她嗎?“謝大哥,我知道,謝謝你的提醒。
”謝爍走了,藍月見還是坐立不安,她又期盼著江硯回來找她,又害怕江硯會回來找她。
這樣躊躇著,生意也沒法做,索性關門。
她一直在窗臺坐著,隔著江遙望著寨主府的方向。
然而沒有,沒有江硯的影子,寨主府很安靜,一切按部就班。
江硯醒了,卻沒有來找她,難道她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嗎?他或許已經忘記了她,又或許壓根就不想理會她。
她想著他的玉佩還沒有還給他了。
他的玉佩還在她脖子上掛著,拿出來握在手中,溫潤無比。
她想起他說的這是他家的傳家玉佩。
這么貴重的東西,她不能厚顏的占為己有。
得還給他啊。
她的包袱在摔下斜坡后掉落了,她現在也沒有銀錢。
如果將玉佩還給江硯的話,或許還能找他要點銀錢當盤纏,畢竟他還欠著她錢了。
可她又害怕面對他,她氣自己不爭氣,有什么好害怕的,江硯還不是那個江硯,難道就變成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