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拿藥箱來。
”玄夜從馬上取來了藥箱。
“回去。
”他冷冷說。
玄夜又乖乖回去背過身去。
他從藥箱中拿出藥膏,想著該怎么給她上藥。
現(xiàn)在隊伍里也沒個女子,他也不可能讓其他男人給她上藥。
幸好他們在大樹后,玄夜他們沒他命令也不敢回頭。
他當機立斷,扯下她褻褲,就看到她大腿兩側(cè)血肉模糊的樣子。
他快速用水沖洗傷口,然后給她兩側(cè)抹上了藥膏。
可卻發(fā)現(xiàn)她還在流血,且流血的地方還是從那地方流出來的。
他不知道女人還有月事一說,以前也沒見她流血過,頓時慌了神。
這騎馬還能傷到那里,看來以后還是不能讓她騎馬了。
可現(xiàn)在總要處理傷口,他也不知道該怎么給那地方處理傷口。
只瞧見那血一汩汩的冒出來,不一會就shi了一大片。
他用劍割了布,疊厚了壓在她兩腿間,再為她穿上褻褲。
此時他臉已經(jīng)紅的快滴血一般。
要處理傷口還需要快速趕回縣城才行。
他將她抱上馬,打橫抱在懷中,又策馬疾行趕回縣城。
回到縣城,她昏睡了一日還沒醒。
他連忙讓玄夜去請大夫。
大夫來了,他難以開口說出她癥狀,便只好讓大夫把脈。
“她一直流血,不知傷到哪里了?”大夫把脈后,又聽他這么說,恍然大悟。
“大人不用擔心,這姑娘只是來了葵水。
”“葵水?”江硯不明所以。
大夫為他詳細解說了一番。
他更是臉紅成了猴屁股。
玄夜從沒見過自家公子如此,更是匪夷所思。
將大夫送走,江硯讓小英來照顧她,自己急匆匆的走了。
藍月見是被餓醒的,她覺得肚子好痛啊,從未有過的痛。
在馬背上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了,卻沒好意思說出來,便直接痛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