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確是該罰,害得你父親千里兩地奔走。
”江硯的頭垂得更低了。
但圣上對他還是寬容的。
“好了,起來吧。
”“誰沒個年輕血氣方剛的時候。
朕還真挺羨慕你的。
原本你年紀輕輕就穩重持重的樣子,朕還擔心這孩子是不是太早慧了。
還好,經此一事,朕看得出來你還是個孩子。
”江硯垂頭不語。
圣上突然丟了一本褶子給他看。
他連忙拿起來是御史臺彈劾淮尚書的褶子。
他仔細的查看了里面的內容,然后拱手:“臣明白圣上的意思,臣馬上去查。
”圣上欣慰的點點頭:“硯兒你是最受朕器重的臣子,朕是對你許以期望的。
女人固然重要,心思還得放在國事上來,切不可再像以前一樣魯莽行事。
”“多謝圣上教誨。
”“好了,出去吧。
”圣上擺擺手,他起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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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月見戴著維帽,獨自走在東市街上。
這里不同于朱雀街白虎街,那些地方是專門開來給京城貴族們的。
這里就屬于市井一流。
沿途有不少推著貨車來回穿行的,或有乞丐沿街乞討的,或與門口小攤販對罵搶生意的。
市井生活,熱鬧的不行。
停在一處冷清的藥鋪外,她抬頭一看:文若藥坊。
“這名字?”她噗嗤一笑,誰會給藥坊起這么個名。
看來她母親當時也是極愛父親的,就用兩人名字中的一個起了個藥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