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誰叫他現在落入她的手中了。
既然落入她的手中,就沒有白白吃白食的份。
“就是這樣。
”藍月見手掄起來,好像舉著鋤頭一樣,在地上翻。
“就這樣,將這一片的土翻得松軟了,我已經找鄰居家要了些時令的蔬菜種子。
其實我也不會種地,不過向鄰居請教了一下。
”聽著她的話,江硯便掄起鋤頭在地上挖土。
這土地荒廢已久并不松軟,一鋤頭下去再將土挖起來,也是很費力的。
藍月見看著就費力的事情,沒想到從未開墾種過地的江硯卻做起來十分輕松,仿佛他天生就會做這樣的事情。
對于他的表現,藍月見覺得實在是滿意,本以為他是個嬌生慣養的貴公子,卻開墾起來也是一把好手。
翻了一會地,他明顯熱了起來,就要脫衣服。
他現在自己穿衣服脫衣服都得心應手起來,幾下就將上衣給脫了,露出精壯的上身來。
他的皮膚依然很白皙,應該是屬于天生的白,曬不黑那種。
因著時常看到種地累了的叔伯阿哥們脫衣服,此時他脫去上衣,她也沒覺得有什么。
土翻松軟之后,她又教他怎樣將蔬菜種子給播種下去。
他也一點不怕臟,索性就蹲在地上一一的開始播種,并且用手捧著薄土覆蓋住種子。
看著他這番動作的藍月見也十分奇怪。
雖然與他認識不久,但以前的他可是最有潔癖的,現在居然也不嫌臟不嫌累的開始手捧土起來。
這樣的江硯,她卻是越看越喜歡,感覺不再是以前看著近在眼前,遠在天邊的明月一樣的江硯了。
是只屬于她,最聽話乖巧的江硯。
正忙活著種菜的事情,就瞧見遠遠走來兩位阿嫂。
兩位阿嫂看到光著上半身正種地的江硯,都是俏臉一紅,卻還是走過來與兩人打招呼。
“阿妹,你們在干嘛了?”藍月見一早就看到這兩位嫂子了,看她們手中拿著木盆應該是才漿洗過衣物回來。
“種蔬菜,這不,這塊地不是荒廢著嗎?”她眼見著兩位阿嫂眼珠子都盯溜在了江硯身上,心中便覺得不爽快。
“你阿哥真是啞巴啊?真可惜了?長得這么俊。
”“不僅長得俊啊,這一身的好皮肉在咱們村子里都是少見的俊美。
”兩人目光全聚集在江硯身上,對他從上到下的品頭論足。
“我阿哥不是啞巴,只是他不怎么喜歡說話,也不喜歡見生人。
阿嫂們還不回嗎?我剛瞧見你們男人正在找你們了?”這句話終于讓她們想起自己是有男人的,便是訕訕的告辭離去。
等到她們走了,藍月見才將江硯拉起來,將他的衣服穿回身上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