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大家都是大大方方的談笑風生,沒人注意她的行為。
淮琴倒是注意到她詭異舉動,但只覺得她是從未見過這熱鬧的宮宴場面膽怯了,是上不得臺面的行為。
江硯的臉突兀出現,在與人閑聊,并未看向她們。
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她刻意將衣袖遮住臉的走過去。
“是淮尚書和他的家眷,怎么多了個女子?”穆言真看著剛過去的一行人,那女子的舉動奇怪的很,不像來赴宴,倒像來做賊似的。
江硯懶懶的看了一眼,不甚在意。
“聽說淮尚書的大女兒回來了,那女子應該是他的大女兒。
”謝暉搖著扇子說。
“淮家三千金都沒有定親了,江硯你有興趣嗎?能攀上戶部尚書這門親事也是京城的一大喜事哦。
”謝暉見他不在意的喝酒,便調侃他。
江硯橫了他一眼,不屑道:“我需要攀他的高枝,簡直笑話。
”謝暉哈哈大笑:“也對啊,畢竟你江硯是葷素不忌的,一名小小的鄉野女子就讓你”江硯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穆言真上前捂住他嘴,將他拖走。
“江硯好不容易緩過勁了,你又去刺激他。
”“是他自己說不在意忘記了,怎么說說就不行。
”藍月見坐下來,發現自己的位置離江硯那邊很近,但索性的是,江硯坐在那里就是心無旁騖的喝酒,頭都沒轉一下,眼睛更是不會亂飄。
這樣挺好的。
他以前可不會這樣喝酒,一杯接一杯,以前他多喝幾杯就會醉的。
他坐在那里也不跟其他人說話,就兀自一杯接一杯喝酒,看起來有些落寞寂寥。
她有些心疼。
她本該過去跟他打招呼才對,畢竟他們又不是陌生人那種關系。
但她怎可以那么做,她是自私的,是無情的,他一定很恨她。
他好不容易才忘了她,她怎能再出現去刺激他。
她不知與他的未來會是怎樣的,但暫時她不想出現去刺激他。
“太后皇上皇后駕到”太監一聲口令。
剛才還喧囂的殿內立刻安靜下來,大家都匍匐在地。
藍月見也跟著匍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