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郎,我真的不能婚后開藥坊嗎?”藍月見揪著他的衣角撒嬌的說。
江硯瞥了她一眼,說道:“我現在已經是大理寺卿了,以后還會升任,不需要你拋頭露面的那么辛苦。
”“不辛苦,我只是覺得成日待在家中太無聊了。
”江硯笑她:“怎會無聊。
婚后我們日日交歡,或許不久你就要懷上我的孩子了,那時候你還如何開藥坊,如何拋頭露面?”藍月見見他完全不明白自己的心思,不知怎么跟他說。
“可我年齡還小,不想這么早就生孩子。
”江硯摟住她巧言哄著:“那是你不知道孩子有多可愛,就像我大哥家的那兩個小毛頭,龍鳳胎,長得那真是粉雕玉琢,見了我就要喊著三叔讓我抱。
我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就想著以后我也要生出這么可愛的兩個小家伙。
”他又點了點她的鼻子:“你我一對璧人,生出來的孩子豈不是更加好看。
我巴不得明年就有毛頭叫我阿爹。
你想生幾個孩子?我想生一只蹴鞠隊。
恩,那樣你太辛苦了,就生三個好不好。
得生一個女孩,跟你一般美麗動人,冰雪可愛,我一定將她寵上天,還要給她選個世上最般配她的如意郎君。
”藍月見心中煩悶,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么。
她都說了她的意愿了,他仿佛聽不見一般,他就是自己想就想怎么做,也不問她的意思。
難道她真的就要如他所愿乖乖做一只金絲雀等著被垂憐就好了嗎?她不要,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她阿婭告訴過她,一個女人絕不可全身心的只將一切寄托在男人身上。
雖然她很愛江硯,但她絕對不會任他擺布就這樣過一輩子。
夜里,她主動摟著江硯纏綿,一聲聲硯郎讓江硯心花怒放。
“還有十日,我們就要成婚了。
這般主動,是想讓我提前做新郎?”江硯氣喘吁吁的貼著她耳邊說。
藍月見貼著他的xiong膛:“只是太想你了。
每天每天都好想你。
”江硯只覺得心都要化開了,摟著她耳鬢廝磨。
“不是天天都見面嗎?我答應你就算以后再忙,每天都會回來見你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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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初露,朱雀大街上已飄起茜色紗幔。
梳著鳳仙發髻的少女們捧著銅盆往水井去,水面倒映著她們發間新插的銀絲草蟲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