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來脫去外面的裙衫,露出里面黑色緊身衣。
她又從江硯身上搜出些銀子,但江硯身上本就不愛帶銀錢,所以不多。
她走到窗邊,最后看了江硯一眼,扒著窗沿輕盈地滑下水去。
玄風玄夜在江邊等了一宿,看著天大亮了,那船仍然在江中心停著。
“難怪叫咱兩別跟上去,這是要在江中過夜。
”玄夜調笑的說。
玄風卻微微蹙眉:“不對啊,公子這個時間早就該醒了。
”“春宵一度,公子估計都累的筋疲力盡了。
”玄夜調笑的繼續說。
玄風瞪了他一眼,隱隱覺得有哪里不對。
江硯緩緩睜開眼睛,大亮的晨光照進來,他眼眸閃著危險肅殺的光。
他想起昨日他睜不開眼,腦中渙散時,覺察不對,兀自強逼自己清醒聽到的她那番話。
他對她千般好萬般好,都比不過她口中的自由。
她口中說著愛他,喜愛他。
卻還是不顧他的挽留就那樣毫不留情的離開了。
難怪這一段時日那么乖巧聽話,口口聲聲硯郎,為的就是放松他的警惕。
“藍月見,你欺我”他啪的一聲拍翻案桌。
“來人。
”他一聲暴喝。
沒他命令不敢進來的船家忐忑的走了進來。
“回岸。
”他冷冷說。
肅殺的氣焰嚇得船家連忙去劃船。
玄風玄夜看著那離岸的船速度極快的劃了回來。
靠了岸,就看到公子一人怒氣沖沖的走了下來。
“玄風去召集人馬給我沿岸搜索,將藍月見找出來。
”一聽這話,兩人俱是心中一驚。
“還不快去。
”江硯冷冽的說。
“是”玄風疾風般跑走了。
“玄夜,你去牽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