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你混蛋,你無恥,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
你不就想要這副身子嗎?好,你拿去,拿去便是,就算我對不起你,你可以隨意侮辱我。
你可以奪去我的身子,但你永遠得不到我的心。
”她已經(jīng)氣得另一只手去捶打他,卻兩手都被他控住。
“心?”江硯冷笑,一把將她抱起向著游廊走去。
“爺要你的心何用,爺就要你身子。
”藍月見居然不知這里還有游廊,穿過游廊居然還有屋子。
他一腳踢開屋門,抱著她走進去,又毫不留情的將她丟在寬大的榻面上。
她被摔得胃部翻江倒浪,忍不住干嘔起來。
江硯已經(jīng)上前快速的剝?nèi)ニ耐庖吕镆拢瑒兊弥皇O滦∫隆?/p>
她冷得一瑟縮,才反應過來他在做什么,連忙抱著自己往后躲。
“江硯你真的要這么做嗎?我會恨你的,我恨你,你知道嗎?”江硯懶懶的拿出不知從哪里找來的繩子睥睨著她。
“既然得不到你的心,恨也無妨。
愛與恨,你心中總要有一個。
你與我已結(jié)發(fā)為夫妻,我入地獄自然也要拉你入地獄才行。
”他說著上前將用繩子將她手腳綁住。
藍月見完全不明白他這是要做什么,為什么要將她手腳綁住。
“江硯,你要做什么?”她看著他從錦囊拿出一瓶紫色的琉璃瓶,是他們那日乞巧節(jié)上買的那瓶合歡香水。
“這瓶香水本來是準備在我們大婚那日用的,卻沒想到你跑了。
”江硯促狹一笑
。
“今日就讓我看看你□□的樣子有多精彩。
你不是想勾引大皇子嗎?好得很,先讓我看看你這□□的樣子過不過關。
”他說著就走向她。
明白過來他的意圖,藍月見簡直覺得他是個瘋子,她忽然覺得自己逃婚是正確的。
他太瘋狂了,她根本就沒來得及認清楚他的開始發(fā)瘋真面目。
江硯將那合歡香水滴在她的鎖骨,身上。
藍月見極力躲閃,卻無奈雙手雙腳被綁著,怎么躲都躲不開那香水彌漫在身上。
一股極具催情效果的香味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
江硯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倨傲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