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lán)月見點頭:“自然是要參加的。
你都參加我的及笄禮了,我自然要參加你的冠禮才行。
”江硯看著她,唇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笑容。
藍(lán)月見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頭去。
江硯就喜歡看她害羞垂頭的樣子,比她伶牙俐齒的與他斗嘴的時候可好看多了。
她低垂著頭時,長而卷翹的睫毛撲閃撲閃的,臉蛋白里透紅,就像兩個熟透的蘋果,散發(fā)著迷人芳香。
“一直看著我干嘛?”注意到他的目光,她抬頭看了他一眼,又別過眼眸去。
“發(fā)現(xiàn)你越發(fā)害羞了。
害羞的樣子還蠻好看的。
”藍(lán)月見真想給他兩拳,她哪里害羞了,誰被這樣盯著不害羞的。
她不知說什么,便是選擇沉默。
其實對于她逃婚的選擇,他或許早就釋懷了。
只是不甘心。
她若是放軟了態(tài)度溫柔對他,對他撒撒嬌,或許他早就妥協(xié)了。
可她就是頑固的很,非要去跟那些旁的男人卿卿我我,引得他再次發(fā)瘋。
雖然他也明白她并不是那樣水性楊花的女子,可看著她與別的男子在一起,他就受不了,嫉妒得快要瘋狂了。
而現(xiàn)在兩人關(guān)系終于緩和,江硯唯一有點遺憾的是,不能跟她像以前一般的親昵了。
他還記得她說的話:你以為誰都像你這般。
像你這般什么?自然貪色。
但其實他并不是貪色之徒,只是遇上了她。
他以為情之所至,自然而然就想要與她身體親近,他以為她原本也是喜歡的很,卻沒想到。
現(xiàn)在他不得不收斂自己的行為舉止,不敢再嚇壞她。
就像謝暉說的,好不容易找到的媳婦,又被嚇跑了可怎么辦。
他再也無法承受再次失去她的痛苦,想到再來一次,他估計真的會將她殺掉,然后兩人一起死。
或許是這樣的吧。
他嘆了口氣,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