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東西自然別的男人碰不得。
除非我玩膩了。
”他甩開她的下巴,站起身來俯視著她。
“你若是膽敢再挑戰(zhàn)我的底線,那么今日之事只是開始。
藍(lán)月見你覺得你玩的過我嗎?別以為找了個尚書當(dāng)?shù)拖胩颖芪?,天涯海角,只要我想找到你,就絕對不會放棄找你。
這輩子,你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說完,毫不留情的轉(zhuǎn)身走出去。
屋子里傳來她隱忍的哭聲,江硯心中一痛。
但他提醒自己不能被她虛偽的表面欺騙,以往她不都是偽裝軟弱天真來欺騙他嗎?屏風(fēng)后有水,她擦洗一番后穿上衣服,覺得今日真是糟糕透了。
她確實不應(yīng)該跟著大皇子來到這里的。
回想種種巧合,她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江硯一直在派人監(jiān)視她。
走過游廊,回到練靶處,江硯還在那里。
她想走,卻被他喊住。
“過來。
”他冷聲命令。
“憑什么聽你的?”藍(lán)月見氣得不行,向外走去。
“你若是想明日你我在這鹿鳴射藝館私會一事傳遍全城,你就出去好了。
”他說的無所謂,卻是赤果果的威脅。
藍(lán)月見簡直氣炸了,她怒瞪著他的背影,心中直罵無恥小人,衣冠禽獸。
她怎么不知道最開始見到的他會是這個樣子。
早知道當(dāng)初就不該救他,將他丟在河水里淹死好了。
但想歸想,她是知道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到時候父親頂不住壓力,他又不來府中提親,叫她與她爹如何做人,如何在京城混下去。
她氣沖沖的走到他面前。
江硯拿起一把柔韌性極好的竹弓遞給她。
“這把竹弓適合你,重量不重,但發(fā)射力極好,若你是想要練習(xí)射箭的話,用這把是最好的。
”藍(lán)月見看著那把竹弓,雖是普通的竹子做的弓身,但看得出來是定做而成的,與重弓一般的大小,但因為弓身是竹子做成的,所以重量并沒有重弓那么重。
她接過竹弓,拉動弓弦,柔韌性太好了,以至于她都不敢拉滿,就害怕這竹弓會斷掉,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