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帶我去見我們大人。
”玄夜急促的催促著。
寨主見他們這么著急,便是領(lǐng)頭帶著玄夜往里面走,其他人卻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門口等消息。
“不知道是不是您家大人,但我看他氣宇不凡,不過他現(xiàn)在昏迷著”一聽昏迷,玄夜更加著急了。
藍月見正用帕子為江硯擦拭身體,就聽到有人闖了進來。
玄夜幾步?jīng)_到榻前,一看這不是他家那失蹤三月的公子又是何人?“公子,公子你怎么了?”他急切的呼喚,但江硯閉著眼睛不回答。
“你是誰?”藍月見好奇問,他似乎認識江硯。
玄夜也在打量她,她居然能近公子的身,他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這位,這位就是文書中提到的藍姑娘,她與這位按察使大人是一起的。
”寨主不知該如何介紹他們的關(guān)系。
藍月見卻聽他這么一說,整個人都驚住了。
玄夜冷漠而危險的凝視著她。
“我家大人是圣上親封特到蘆溪縣督辦稅銀失蹤案的按擦使。
你又是何人?為何與我家大人一起?”玄夜聽這一起兩個字似乎有些不對勁,好像在暗示這女子與他家公子有特別親密的關(guān)系。
眼前陌生少年的話無疑給藍月見的心臟來了重重一擊。
她有猜測過江硯的身份,定是很富貴的,卻沒想到這么富貴,是京官,圣上眼皮子底下的官。
她深吸一口氣,鎮(zhèn)定的回視少年的質(zhì)疑眼神。
“我不知他是按察使,我遇見他的時候他也沒告訴我身份。
你家大人與我摔下懸崖,他失憶了。
所以我們才一起的。
”一聽失憶了,玄夜著急的不行,就去查看公子情況。
“對,這位藍姑娘不是壞人,這次查出稅銀還是藍姑娘與江大人一起破獲的。
大人你若是不信,可等江大人醒后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玄夜沒說什么,奪過藍月見手中帕子為他公子擦拭。
藍月見心中惶惶,腦袋空空,她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該做什么,頭重腳輕的走了出去。
走出去看到十幾個氣宇軒昂的少年人站在門口,那氣質(zhì)穿著一看就與眾不同,應(yīng)該是與剛才少年一樣,都是江硯的手下。
她腳步虛浮的往外走,卻不知道該走到哪里去。
過往的行人對她來說如空氣,如虛影,她就像一具游魂一樣在路上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