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是巫女,但也是有尊嚴的,就算是喜歡一個人,也不會寡廉鮮恥地去逼迫他娶她。
她拂開他的手,與他拉開距離。
眼神淡定地望著他:“謝哥哥,你其實不必這樣。
你大可不必因為昨晚的事跟我提親。
因為我不在乎。
”“不在乎?”謝爍很不解,都那樣了,她不在乎?“對,我不在乎。
貞潔而已,對于世間女子來說或許很重要。
可我是巫女,我不在乎。
我知道你向來不喜巫女,我更不希望因為昨晚的事情就逼迫你娶我。
此生,我或許不嫁,但絕不會嫁給你。
”她說完,就提著裙子跑遠了。
謝爍還愣在那里。
他實在不明白她說的什么意思。
以往她纏著他不就是期盼著嫁給他嗎?現(xiàn)在卻說不在乎?還說什么貞潔而已,她不嫁也不會嫁他。
想到昨晚她的行徑,當真是不在乎貞潔的人,才會那樣主動靠近他。
謝爍氣到不行,氣到咬牙切齒,所以她做的一切就是戲耍著他玩的,就是想看他提親然后很傲氣的拒絕,然后看他一副斗敗的公雞的樣子?“貞潔你不在乎是嗎?那誰在乎?”謝爍氣得低吼一聲。
龍舟隊練習到晌午,謝爍帶著隊伍回到營房。
“江硯,你是第一次來我們城防營,嘗一嘗我們這里的膳食。
等會吃過之后,我再與你在練武場切磋切磋。
”膳食就擺在院子的長桌上,一大桌子男人擠在一起吃。
食物也很簡單,都是分裝好的一大碗,一人一碗的捧著吃。
謝爍還怕江硯吃不慣這樣的飯菜,畢竟他一看就是金貴人,忘憂坊和長樂酒樓的酒菜他都不放在眼里的樣子。
然而江硯什么都沒說,坐下就拿起筷子吃起來,一點都不嫌棄。
“你小子,不錯,不錯。
”謝爍對江硯很滿意,還想著如果他愿意的話,將他弄到城防營來當差。
江硯變得很沉默,以往他雖然話不多,但也不會這么沉默,甚至在藍月見的引領下還會開玩笑調侃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