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鈴木蒼真沉默半晌后,不得不承認鈴木甚爾描述的情形確實有很大的可能發(fā)生,點了點頭,嘆息道,“的確像是悟能做出來的事。”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叫一起過來,也省得他在你面前裝可憐,管你撒嬌要這要那反正他不是要去念什么咒術高專?”近十年的相處,已然摸透五條悟脾性的鈴木甚爾不以為意道,“我記得你說過,除了京都那邊,東京這兒也有一所。”
“這周的主要任務是了解一下你明年就要報考的警察學校,順便再做個咨詢,看看到時候需要準備些什么,又不是什么有趣的事,帶他辛苦跑這一趟做什么。”鈴木蒼真抬起手,曲起手指敲了一下鈴木甚爾的腦殼,“他的‘眼睛’你又不是不清楚。”
東京都作為國際性的都會城市,當之無愧的經(jīng)濟中心,不僅人潮如海水,空氣中逸散的咒力和大大小小的咒靈如浩瀚星辰般數(shù)不勝數(shù)。
無論五條悟是否愿意,他的[六眼]卻是能夠清楚捕捉一切咒力痕跡,三百六十度的遠距離視覺更是讓他一旦置身在東京都內,屆時,他的大腦所將要接收到的信息量,絕非是京都五條宅內那樣簡單的環(huán)境所能比擬的。
即便這個所謂的‘簡單’也僅僅只是相對而言。
聽聞鈴木蒼真將警察學校的事放在
經(jīng)年育樹
早在知曉警察學校的所在地那天起,鈴木甚爾心中就已經(jīng)有了打算。
這十年來,鈴木甚爾一如他最開始所說的那樣,在校期間從未參加過什么社團,一直以來都是堅定不移的‘回家部’成員。
即使有再多社團看中他的身體素質——尤其是運動類社團,熱情地向他拋出橄欖枝,并投桃報李以諸多好處,他也仍是沒有一絲猶疑,悉數(shù)冷漠拒絕。
當然,在這諸多招攬之中,也并非沒有堅持不懈一直努力、面對他的干脆拒絕也不肯放棄社團,乃至為了讓他回心轉意,時不時就會湊上前來搭訕閑聊,試圖以此來增加他的好感度。
盡管鈴木甚爾大多數(shù)時候只會覺得惱人,但架不住湊上來的全是普通人,他總不可能像對待禪院那幫家伙一樣,對待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同窗學生,尤其他們之所以會這樣一直圍在他身邊,還都是源自于他本身所擁有的能力。
那些曾經(jīng)的禪院不屑一顧的東西。
不過,外人浮于表面的追捧并不能迫使鈴木甚爾真正改變心意,他仍舊只愿意做回家部的社員,不愿在學校過多浪費他寶貴的時間,也就是因為有鈴木蒼真的叮囑,他才不至于完全拒絕這些社團,答應若是有比賽什么的,屆時要是得空,也可以稍微去幫個忙。
國中、高中、乃至大學,鈴木甚爾一直如此。
說他戀家也好,離不開鈴木蒼真也罷,外人的言語無法輕易動搖他的想法與決定。
在鈴木甚爾看來,只是從京都搬到東京,并不涉及什么原則性的問題,況且鈴木蒼真也未必會全然拒絕他的請求,既然有爭取的價值,那么,哪怕只有一絲可能性,也值得一試。
總比默不作聲,什么都不做來得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