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她目光越發火熱,滿眼填滿嫉妒。
察覺對方眼神似要把自己盯出好幾個窟窿,沈曉棠笑瞇瞇反問:“同村小姐妹,咋剛見面就誣蔑人呢?你爸媽知道你人品這般差勁么?”
“放你狗屁,我冰清玉潔,整村女人都沒你下賤,你哪來底氣教訓我!”李美鳳雙眼頓凸起,牙癢癢又罵。
“長得一張遭人恨的狐媚臉,難怪寶珠哭訴,說你勾引她未婚夫,多次自殺威脅,賴在人家里不肯走!低賤貨色去到城里滋養十八年,也改不掉你一身卑微臭惡劣根!”
她一說完,王春玲上敢著幫腔。
“她親媽趙玉花就是從外地流落在咱村,勾搭上沈大山,二嫁才有資格留在村里。沒準當初就是她親媽故意抱錯,想給她更換人生!”
“幸好老天爺有眼,沒讓這對惡毒母女得逞!”
聽到對方毫不客氣貶低趙玉花,沈曉棠柔美小臉倏地冷沉。
快速搜尋一番,沈曉棠沒找到關于親媽趙玉花的描述,書中僅簡單提過名字。
可她一路走來,自報家門時,村民提起沈大山夫婦,多是稱贊與感慨。
總結知曉,沈大山與趙玉花都是老實良善之輩。
雖她與原主親生父母還達不到親昵程度,但也沒理由任由外人誣蔑家人。
“有本事,你們跟我到村支書那兒,把剛才的話原本說一遍,我就敬你們是個人。”
沈曉棠抬步逼近,揚起下顎,以牙還牙。
她們挑釁在先,她沒也沒必要禮敬!
搬出村干部,李美鳳三人臉色大變,目光閃躲。
李美鳳端著架子,低咳兩聲,胳膊肘狠戳王春玲后背。
王春玲只能低頭出面。
視線一碰上沈曉棠冷冽目光,她氣勢登時弱了半截,努起嘴角慢吞吞說。
“村里姐妹打嘴炮,村支書才沒空管這點小事。以后,你把好吃零嘴和漂亮裙子孝敬咱們美鳳姐,咱們就一筆勾銷,不追究你這次失禮和以前的錯事。”
李美鳳撇了一眼,適當接話。
“寶珠以前是我們小團體的姐妹,現在回到城里,以后慢慢就少聯系了。但你要想在村里活到老,總歸要倚靠我們,靠大樹好乘涼的道理,你該懂吧?”
嘴上說得冠冕堂皇,李美鳳心底打著小算盤。
沈寶珠前幾天透露沈曉棠在城里作惡多端事跡,只找人給她捎了一條半舊布拉吉,想來日后是攀不上半點好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