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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都要不知dao是什么了。”我在空中畫了個小圓，說，“我以前還買過那種很小一張的光碟，叫什么d？不記得了，聽歌用的，還有卡帶……有一個隨shen聽多酷啊，我們友ai之家里有個小孩有一個，他聽什么，聽！浪費！我們幾個同寢的就湊錢買卡帶，問他借來聽，”我看著男人，認真地問，“你們聽周杰n是不是覺得特別難聽？不知dao他在唱什么？”

我是真的很想知dao。

男人說：“還好。”

我diandiantou：“對，你說你跑秀場的，那也算半個娛樂圈的人，唱歌的，對音樂的形式，接受度應該很gao的吧。”我問，“你聽過最新的一首歌是什么？”

男人說：“。”

我樂壞了，拍著手，chui了聲唿哨：“真時髦。”

男人說：“小輩總是覺得長輩是老古董，這種思想就很老古董。”

我說：“我沒接chu2過什么長輩，上了年紀的客人不太喜huan找我，他們喜huan找小寶，小寶嘴巴甜，會哄人，會說話，機靈。”我說，“長輩不是老古董，長輩只是很喜huan罵人，打人，控制人。他們小的時候被他們的長輩控制，他們成了長輩了，不去想為什么一個人要控制另外一個人，一個人有什么權利控制另外一個人，就依葫蘆畫瓢，一開始他們可能也不確定這樣zuo對不對，但是，控制人是會上癮的，你不能對自己的領導，對自己的父母，對自己的朋友生氣，但是可以對自己的小孩發xie，因為，孩zi是你的孩zi，是你的所有wu。”

我說：“可是我不是他們任何一個人的孩zi，我也不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所有wu，我就是我……他們生xia我，他們生我之前沒有問過我啊。”

我笑了笑：“s大哥給的布dao視頻，我看過一盤，是一個講中文的牧師，不是s的大哥，牧師講話輕輕的，緩緩的，那個牧師說，生命是上帝的恩賜，每個人都應該珍惜生命，他和顏悅se，人很慈祥的樣zi，我和s說，怪不得xia面的人都附和，他一副有文化，講chu來的話很有dao理的樣zi，不同意他的說法gan覺自己好像就是沒文化，不合群。”我想了會兒，說，“宗教其實和戀ai差不多，都講氛圍。在那種氛圍里，絕望的人以為自己看到了希望，孤獨的人以為找到了伙伴。發明上帝的人一定是一個nu隸主，成天壓榨nu隸，nu隸們都活不xia去了，一個個排隊zisha，他就慌了，nu隸都死了，他這個nu隸主去主誰呢？他就編了個上帝chu來，告訴nu隸們每個人的生命都是恩賜，是寶貝，不是路邊撿就能撿到的，還告訴他們有人ai他們，這個人至gao無上，ai得很無私。”我看看男人，“你信佛還是……”

男人說：“我信天要xia雨，娘要嫁人。”

我說：“那不容易，活到你這個歲數還信命，很多人都轉去信佛了。”

男人說：“我是老，可還沒老到已經在給自己琢磨shen后事的地步。”

男人笑著說的這番話，搞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聲音不由低了xia去。

男人笑：“我開玩笑的，誰沒有一死呢，死得早死得晚，不過是少吃幾頓飯的事。”

我說：“我有時候也這么想，但是一想到世界上還有那么多地方我沒去過，沒去看過，我就很不想死。”

男人說：“s呢？”

“s什么？”我打量男人，“你對s很gan興趣嘛。”

男人說：“他聽上去很危險，很神秘，誰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