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認自己zuo錯了,也表示過以后不會再去打底xia賽。不guan陸鳴川信與不信,他已經將話說完。
如果一定還有什么想說,那也已經早就過了時候。
黑暗的房間里,他對著刺yan的手機屏發愣,最終還是拗不過自己僅剩的那dian自尊心,以及極其輕微一dian賭氣的成分在。
輕敲兩個字,不談。
陸鳴川那里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復,如果不是梁禧看著他“正在輸ru中”又停xia,又“正在輸ru中”,他都要以為那人被自己徹底氣跑了。
也是,他們都已經成年,成年人理應成熟起來,學會為自己的一言一行承擔后果。陸鳴川也不再是那個什么都讓著他的鳴川哥哥……沒有誰天生應該讓著誰,梁禧是明白的。
可他依舊忍不住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偶爾犯起任xg的老ao病,一如曾經在課堂上站起來告訴老師,他想liu浪……同那時一樣倔qiang,明知dao這么說會惹人不快,他卻還是這樣說了。
不知dao等了多久,陸鳴川還是回復了。
他問梁禧,是不是還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梁禧盯著那句話,忽然笑了。
他在手機上認真打xia幾個字:“那就等我來主動找你談吧。”
“嗯。”一條簡略的回復。
第一次見面,那是在梁禧八歲的時候了,他第一次參加擊劍比賽,最小的兒童組。
這個年齡段的比賽基本沒什么人當真。
小孩zi劍都拿不穩,dai著沉重的tou盔,在劍dao上移動起來就像是一群搖搖晃晃的企鵝。梁禧就是這群企鵝里面的其中一只,他懷揣著一腔奧特曼打怪獸般的re血,打算在接xia來的比賽中一舉勝chu,迎接觀眾的掌聲。
然而,就像是每個人童年都有過的幾個夢碎時刻。
第一次發現玩ju店里有父母買不起的玩ju,第一次發現電視機里喜huan的超級英雄只是幻想,第一次……第一次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