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啟明教授,作為文物專業(yè)的泰斗,已經許多年不收學生了。
你如果能成為他的學生,那對你的職業(yè)發(fā)展,比在徐教授名下要好多了!
至于傅氏的那些傳言,本來就是子虛烏有,你配合公司的公關部,只要跟我一起出席幾個活動就行。”
傅宴舟說出這些的時候,實在想不出,林知晚還有什么理由拒絕。
郭啟明教授的分量,絕不是徐文君能與之相比的。
林知晚但凡有點理智,都會知道該怎么選。
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
林知晚看著面前的男人,他永遠都是這樣,他對她,向來都是這么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
即便她是他的妻子,不是他的員工。
或許,他那些喜怒嗔癡,只會在宋今禾的面前表現出來吧……
傅宴舟見林知晚不說話,只當她已經同意了。
他直起身子,準備離開,卻再次看見林知晚空蕩蕩的無名指。
“婚戒放在哪里了?
出院那天,記得把婚戒戴上。
現在的媒體最喜歡根據一點蛛絲馬跡,就開始胡編亂造。”
林知晚的手動了動。
她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無名指。
原來,直到現在,傅宴舟都不知道,她早就將那枚戒指留在了帝景苑。
也是,連她這么大一個活人,他都忽視五年,他又怎么會注意到,她丟在梳妝臺上的那枚戒指呢……
林知晚心中酸澀,更多的,是對自己的心疼,還有,厭惡。
厭惡自己,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會被傅宴舟影響到情緒。
她終于開口。
“我不同意。”
她的聲音很輕,但卻擲地有聲。
傅宴舟擰眉。
“林知晚,不要意氣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