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重大,任北小心翼翼地問:“那,多久一次?”
心里又期待又害怕,像是拆盲盒。
“嗯……”顧喻摸著他的腰,思量著,半晌,商量著問:“我要說一天一次,你這兒,受不了吧?”
說著手就開始亂摸。
任北紅著臉yang并快樂著地扭了扭腰,被顧喻箍住后就不敢動了,他倒是想答應,但他也不是機qi人,這么整他非得廢了不可。
“同桌,”任北折中,還拿chu了殺手锏,“四天……行嗎?還得補課。”
顧喻特別把他的成績當回事,這么說把握大很多。
顧喻果然又好說話了起來:“行吧。”
心里卻在想:大丈夫一言既chu駟a難追。可惜他不是大丈夫,這種事他還是愿意當個心安理得的小人。
畢竟,哪有剛開葷就chu家的dao理。
“那就這么定了。”任北笑了,反手摸了摸顧喻的腰,手gan讓他忍不住又摸了兩把。
顧喻懶洋洋地抱著他倒到床上,樂忠于咬耳朵:“再摸可能要chu事兒。”
任北一僵,不摸了,他渾shen都疼。
屋里nuan烘烘,shen后顧喻的ti溫有diantang,任北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他太累了。
這個累和他一挑八血nue橘zi組不一樣,這個累,真的是各個方面的累。
經此一遭,北哥三百六十度各個方面都徹徹底底輸給了喻哥,他服了。
……
任北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ai江山更aii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