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直接進核心圈了?這是要貼身培養(yǎng),還是貼身監(jiān)視?】
韓清沒理會他的內(nèi)心活動,轉(zhuǎn)身從文件柜里抽出一份厚厚的卷宗,丟在他桌上。
“這是昨天那個案子,公訴方提起抗訴的材料,你看一下。”
她坐回自己的老板椅,身體微微后靠。
“你昨天說,我們都錯了。現(xiàn)在,證明給我看。”
林默打開卷宗,沒有先看抗訴理由,而是直接翻到了證據(jù)部分,尤其是那份關(guān)鍵的法醫(yī)鑒定報告。
他的手指在紙頁上輕輕敲擊,像是在尋找樂譜中的某個錯音。
【果然,他們把重點放在了‘暴力脅迫’和‘女方強烈反抗’上,試圖用道德和情緒綁架司法。】
“找到了。”
林默將報告推向辦公桌中央。
韓清的視線落了上去。
“‘處女膜完整、未檢出精斑’。”林默的手指點在報告結(jié)論上,“這是我們的突破口,但不是用來證明強奸未遂,而是用來證明另一件事。”
“什么事?”韓清問。
林默抬起頭,臉上帶著一種近乎冷酷的平靜。
“證明女方根本沒有遭受侵害。這不是一次暴力行為,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交易。我們不應該在刑事領(lǐng)域里被動防守,我們應該主動出擊。”
他身體前傾,雙手交叉放在桌上。
“同時起訴女方,告她詐騙。以婚姻為誘餌,騙取高額彩禮,其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了詐騙罪,且數(shù)額巨大,社會影響極其惡劣。”
【用魔法打敗魔法。你跟我談強奸,我跟你談詐騙。你揮舞女權(quán)大旗,我用民法典和刑法把你釘死在詐騙犯的恥辱柱上。】
韓清沉默了。
她不是沒想到這個思路,但這個思路太險,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