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唇動(dòng)了動(dòng),把胳膊從他的懷里掙脫chu來。
“你今天中午在桌上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我問他。
“我說了那么多話,你指哪一句?”
我gan1脆明了,不想和他繞圈zi,我比劃dao:“后媽的兒zi,那一句。”
他nie了nie我的腰,yan睛卻望著天花板,“我和我爸置氣呢,別放在心上。”
“你是不是為了報(bào)復(fù)――”
林重打斷我:“不是,沒那么狗血,我只是和我爸不對(duì)付,沒法好好說話,如果你介意。我以后不這樣了。”
他說的真摯,我終究是信了。
其實(shí)我一直忽略了一件事,年輕氣盛的正面是re血,反面是不成熟,但我并不覺得這是缺dian,他才二十歲,我喜huan二十歲的林重,二十歲的shenti和靈魂,就必須接受那一份小小的瑕疵。
他抱住我,“你別生氣,我以后不說這種話了,我一開始欺負(fù)你是有dian拿你撒氣,可是我現(xiàn)在是真的喜huan你。”
我仰起tou,在他的唇上印了一個(gè)吻。
林重說:“我不喜huan這個(gè)房zi,我以后會(huì)帶你chu去。”
我和林重坐車去gao鐵站,后備箱的兩個(gè)行李箱里有林重的衣服,以及我的一套換洗衣服。
踏chu家門的那一瞬間,我竟然有些慌張。
四月初夏,陽光正好,我和林重離家私奔。
我這樣想著,然后把手放在林重的掌心,由他握住。其實(shí)我知dao這是一場(chǎng)有去有回的路程,但因?yàn)橛辛种卦趕hen邊,顯得格外特別,算得上是我二十五年人生里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