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福安臉色鐵青,根本不來及阻止。
下一瞬,只聽“砰——”的一聲,他就被赤焰一腳踹到了幾丈開外,嘩地吐出一大口血。
竇文漪臉上血色褪了個干凈,渾身顫了一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生怕那狠戾的一腳落在她的身上。
福安郡主徹底慌了神,眼眶瞬間紅了,顫抖著唇瓣,“太子哥哥,都是福安的錯,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他們吧?!?/p>
裴司堰陰惻惻的眸光射向那兩個衣衫不整的男人,笑了,“來人,把這個兩個男人送到長公主府,就說是福安郡主看上的,讓長公主好生招待?!?/p>
“孩子大了,是應該有自己的想法,告訴長公主莫要太過約束!”
有幾個彪悍的侍衛立馬進來,把那兩個男子拖著離開。
福安郡主心慌得要死,哭得情真意切,“太子哥哥,別是我糊涂,我們沒有什么都沒有做,我們就只是看了一場表演!”
安喜公公走了過來,皮笑肉不笑,“郡主,還是快回長公主府吧。”
福安郡主抹了把眼淚,哭哭啼啼奪門而去。
方才還擁擠的廂房,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竇文漪咬著唇瓣,眼眶酸澀得厲害,她強忍著淚意,莫要說福安驚恐萬分,她現在才被架在火上烤??!
“殿下我知錯了”她心口狂跳,根本不敢看他。
裴司堰銳利的視線掃過整個屋子,最后落在下面的看臺上,那處離這間屋子只有幾丈的距離,若是在那處表演,倒是可以看得個一清二楚。
良久,他收回目光。
眼前的女人姿容似玉,秀骨珊珊,一雙杏眸柔情脈脈,粉嫩的唇咬得發白,似海棠醉日,又似遠山芙蓉。
所謂,風流別有銷魂處!
裴司堰徑直走到上首撩袍落座,抬眼示意,安喜公公立馬帶著人進來,重新換了席面,換了新的碗筷。
裴司堰自顧自地拿起了酒壺給自己斟酒,一股甘醇濃烈的酒香瞬間溢滿整個屋子。
他漫不經心地啜飲了一口酒,狹長的鳳眉一挑,“過來,想看腰腹,還是想推牌九,不管什么,孤都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