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像是透過柜子看向后面墻體。
他伸手在上面摸了摸,
沒摸到什么開關,
把床鋪收拾成原本的樣子,
賀淵走到窗戶邊,
正巧看見謝弄清迎了出去,打開車門,接過易宇遞給他的外套,
不知說什么,謝弄清頭更低了,相反是易宇趾高氣昂的說話。
他摸了摸鼻梁上的紅痣,陰騭目色滲著寒意。
上樓的腳步聲傳來些許,
但又很快遠離了書房。
他聽外面沒聲音打開門出去,這里的布局他早摸透了,一時半會不方便出去,先去替身的房間待一會兒,沒想到經過一個房間時,聽到沉悶的撞地聲從里面傳來,令他駐足片刻。
被踢倒在地的謝弄清后槽牙快要碎了,還是個超雄男,肩膀疼得像脫臼。
易宇表情陰沉,卻又似乎在認真思考這句話,他盯著前方的人,那顆紅痣像極了他,緩步走過去,“說你愛我。”
“逸辰愛——”謝弄清還未說完就被掐著脖子按在冰冷的桌面上,“先生”
易宇語氣泛著森寒,“你也配說愛我?!”
“先生是最好的。”
聞言,易宇臉色好轉,放開他,按住他剛才踢到的肩膀處,看見謝弄清緊緊抿著唇忍痛,他微微勾起唇角,“踢疼你了吧?”
謝弄清搖頭,“是先生的賞賜。”
“呵行了,出去吧。”
從房間里出來,謝弄清揉著自己的肩膀,臉色非常差,該死的,他真忍不下去了,什么人間慘劇?剛剛被兒子折騰一頓,又被踢了一腳,現在渾身酸痛,右臉還有桌面的印子隱隱發紅。
回到房間一進去看見熟悉的人大咧咧坐在茶幾旁抽煙,他有些無語的當作沒看見去浴室洗澡,還想著兒子能來安慰一下,洗完澡出去,那人還穩如泰山坐著。
“你怎么還不走?”謝弄清放松放松肩膀走到床上躺下,累死他了。
賀淵問:“你為什么要忍受他?為了多少錢?”
謝弄清閉上眼睛,“幾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