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總欺負他,回家后父親又總是說他這不好那不好。
絲毫不管他對什么有興趣,總讓他學習刺繡和繪畫,他一點都不喜歡!
“你還敢這么跟我說話,我今天必須讓你漲漲教訓!來人!”
一聲下周圍的家丁上前直接按住了謝弄清,他掙扎著:“放開我放開!”又看向望臻:“您不講理!”
“帶下去好好看管著!”望臻說完家丁架著謝弄清,只聽幼子一路吼罵著離開,一臉無奈地坐下。
嘆息著搖頭,低頭瞧一眼戒尺,“這孩子”
老管家走了進來,“老爺,小公子他不是那種會動手的性子,您再詢問詢問?別冤了小公子。”
望臻怎會不知他的脾性,若說他被欺負還行,欺負人?太陽從西邊出來都不可能。
只是
他還得去青雨樓一趟,怕謝弄清再搗亂先管著讓他別亂跑,也正好讓他反思反思,成日就知往廟里跑。求神拜佛真有用的話,世間得少多少苦事。
成日吆喝著見過食夢神,怎么可能呢。
“罷了,你晚些拿點擦傷的藥膏過去給他。對了,書童安排好了么?”
老管家點頭:“嗯。都是一些干凈乖巧的。”
“那便好,先下去吧。”
老管家只得先退出堂外,一臉擔心的望著左側走廊,搖了搖頭,老爺這些年也不好過,一邊要管著大公子的學業,一邊還得看著頑皮的小公子。
兩個孩子卻都不跟老爺親。
自從夫人離開,大公子便從馬場離開走入私塾。
高中后,老爺本是走了關系能留在原地任職,誰知大公子非要去淮陰縣,跟老爺的關系淡得很,若非這次有案子線索指向這里怕也是不會主動聯系。
她大體也能了解大公子為何如此,老爺很極端,對大公子極端的苛求又對小公子極端的放任,心里不太舒坦也是理所應當。
不過兄弟倆關系倒還不錯。
還有二小姐。
夫人離開時,二小姐五歲,也一并帶走了,說是怕把二小姐留在府里保不齊又被某人照顧丟,這夫妻倆起了性子時誰也勸和不了。
如今二小姐也當二十了,不知尋了婚事沒有。
望府三個孩子都隨了望夫人的性子,不拘小節,對騎射武功感興趣,可惜兩個兒子都被壓進了私塾。
謝弄清被家丁架到房間放下門就被鎖上了,他扒著門,“你們放我出去吧,我一定不告訴爹!”
家丁在門外道:“小公子別為難小的,小的也是沒辦法。”
“那你們鎖著我,我餓了吃什么?難不成爹想餓死我?”
家丁左右瞧了一眼,貼在門上低聲說:“小公子莫怕,晚膳時小的給您尋些好酒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