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林知著翻開手中的資料,十分不解,只是因為不想結婚才這樣?
賀甯說:“具體原因還得問大少才知道。不過,我查資料的時候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大少跟寧家大公子寧決來往甚密。”
寧家雖一直依附謝家,但這幾年一直暗中搞小動作,林知著知道得一清二楚,只不過沒危害公司利益他就沒管,而且他也有能力在寧家想做什么的時候按住苗頭。
難道是因為謝弄清從中搞鬼所以寧家才有那些小動作?
想著,林知著眉頭緊鎖,到底想做什么?轉念一想,謝弄清想要謝氏只要離婚就可以,搞這些有意義嗎?所以只可能是寧家的人故意接近。
“你派人跟著他,別讓他吃虧。寧決不是什么好人。”
賀甯抿抿唇說:“其實咱們可以直接整死甯家的。寧決先前對您做的事,您收了點項目回來就放過有點太輕了。”
林知著是謝老先生一手培養的繼承人,公司上下倒沒有不服他的,加上謝氏的地位,沒人敢在酒桌上給他灌酒,他酒量不好,一般都是喝開水。
有一次跟寧家談的時候,寧家那邊派來的便是寧決,給他的開水里弄了點東西。
那時剛結婚不久,他發現自己被下藥立刻讓助理送他回家,回家遇上謝弄清,他沒想過謝弄清會幫他,只是藥效實在太猛,他一進門就倒在地上,難受得無法起身。
管家想扶他,謝弄清卻讓管家傭人全部離開,靜靜的坐在客廳沙發看他在地上打滾出丑。
明明小時候他削鉛筆時割破點傷,謝弄清都會很著急的喊來私人醫生。
即使他對謝弄清從來沒有傾慕之情,卻還有小時候的兄弟之情在,不幫他疏解藥效,他能理解,可看他丑態百出,卻讓他徹底將小時候的那點回憶鎖住了。
怎么熬過來的他忘了,只記得第二天醒來時管家說看他睡在地板上把他扶到房間里的。
之后他便收回給寧家的幾個大項目作為懲罰,寧家的人消停了許久。
而寧決,可能是怕再惹事,便不敢再打他主意。
“過去的事不用再提。你且看看謝弄清跟寧決在一起要做什么。”
賀甯聞言面露怪異,“謝大少讓寧決去健身房練肌肉,但寧決跟教練說非要練提臀。”停頓一下又說:“顧先生跟寧決,是那種關系。”
林知著聽到這個消息,臉色變得非常不好,顧螢火是他大學同學,可以說是非常信任的人,否則不會把留后路的公司交給顧螢火管,“他們什么時候搭上的?”
“一個月前。而且,顧先生似乎對您有其它的感情。”賀甯說得滿頭大汗,他沒查過顧螢火的信息,老板信任的人一般不會刻意去查,誰知道他只是閑來無事順桿查了一下,查到顧螢火找的那些床伴多多少少跟老板長得有點像。
“資料里有顧先生床伴的照片。”
林知著之前就聽謝弄清提過一嘴顧螢火,他沒信過,可是翻開一張張照片,那些跟自己有幾分相似的臉映入眼簾他卻不得不信了,“他”
他強忍下不適,將照片蓋住,“顧螢火喜歡我這是他的事,沒影響到我就行。至于他找這些跟我長得像的床伴,隨他。但他明知道寧決給我下過藥還跟寧決有來往就不同了,你重點注意一下他倆。”
那件事除了當事人,只有賀甯和顧螢火知道。
謝弄清也只是知道有人給他下藥,但不知道是誰。
“是。”
“還有,把寧家跟我們公司合作的項目全部整理一下,他要是還有什么動作,立刻清理。”
“是。”
等助理退出后,林知著嫌惡的把所有資料都扔進碎紙機,捏著鼻梁,疲憊的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