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目光掃過謝弄清被打shi的臉,在水汽的潤澤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細膩而光滑,宛如上等的羊脂玉,
shi法散在寬闊的肩膀上,
幾縷碎發(fā)垂落在臉龐兩側,
多了些慵懶與隨性。
緊緊貼在xiong膛上的衣衫流露出腹部的輪廓,
腰帶沒入泉水中,
飄在水面上泛起細微的漣漪。
直到眼眸對上,
他方才發(fā)現(xiàn)瞧得入神了,
兩人靠得十分近,近到他能看見師尊臉上的水珠順著頸部線條緩緩滑落,流過凸起的部分再消失在衣襟間。
他剛想退后一步腰被長手攬住,
整個人往前一靠,他忙伸手抵住師尊的肩膀,“師尊?”
謝弄清指尖輕敲著掌心下的腰,淡然挑眉:“想與為師雙修么?”話音剛落,
他便見徒兒‘唰’整張臉紅得跟胭脂染色一般,戲謔地貼在青澤耳邊,感受到懷里的身體驟然變得僵硬,“雙修對修煉幫助甚大。何不一試?”他偏了腦袋想一親芳澤便被推開了。
“師尊!”
青澤如驚弓之鳥般退了好幾步,掀起多重水花,拿起衣衫躍上岸邊朝他單膝跪著,“請師尊莫要戲弄弟子。”
“噢?怎是戲弄?為師所言句句屬實。”謝弄清坐姿優(yōu)雅閑適,神態(tài)柔和,眉宇間流露出溫柔,手臂搭在火泉邊緣,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水面輕輕滑動,“你亦是修道之人,怎不知雙修?”
青澤顫顫道:“弟子知曉。可弟子是男子,師尊亦是男子,又怎能”千算萬算沒算到師尊打的竟是這個主意。
只是師尊修的無情道,若是雙修便再也修不成,為何提出雙修?
莫不是幾千年來無法進益因而放棄了成大道?
謝弄清整個人懶洋洋歪靠著,撐著下巴望向他,“那豈不是更好?只要你不說,為師不說,誰也不知道。”
“”青澤臉色微變:“請師尊別”停住話口,他也不知要說些什么合適。
“別什么?”謝弄清半帶輕笑,神色從容,若無其事的盯著青澤紅透的耳朵和脖子,“沒和別人雙修過?”
“沒、沒。”青澤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