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白祎光著腳走出來,身后戴著的小尾巴垂在兩腿間,他都不用看就知道是插在哪里,頭暈?zāi)垦5母杏X又來了。
“阿煜。做嗎?”白祎往前一步摟住謝弄清的腰,低沉的聲音和灼熱的呼吸一并襲來,謝弄清這哪里還能忍得住,箍住白祎的后腦便吻了上去,兩人邊吻邊走到客廳,倒在沙發(fā)上時,謝弄清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睡衣不知什么時候被解開了。
白祎俯身貼在他頸間親吻,不一會兒他仰起頭,單手不知從哪拿出一個方形小包裝袋用牙齒咬開,空氣中彌漫著橙子味,“老板,我喜歡吃橙子。”
他五指伸進謝弄清的發(fā)絲里,不疾不徐的梳理著,見其眉間微皺,倏爾骨節(jié)屈起,低頭親吻他的唇,津液交融,他的手尋找著謝弄清的手,十指緊扣按在沙發(fā)上。
客廳只開了一盞壁燈,昏黃的光纖暈散在屋內(nèi),影影綽綽照出兩道緊緊糾纏的人影。
小尾巴不知何時被拿下,被白祎放在老板身上,他緊緊盯著面帶潮紅的老板,欣喜的吻去他額頭的汗水和眼尾的淚光,“阿煜。”果然,即使戴了套,人類還是有些無法承受。
最后白祎還是沒繼續(xù)開始下一輪,撤出后抱著老板去浴室檢查檢查。
浴室燈一打開,謝弄清緩過神低頭一看,小尖尖腫得不成樣子,并且渾身發(fā)燙,還是有些不真實感,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他往后仰,低垂著眼簾去看認(rèn)真放水的白祎,啞聲道:“你好燙。”
白祎耳朵更紅了,他身上穿的那件獸衣早不知去了哪里,連耳朵也丟在可以地上,此時的他有些遮蓋不住紅瞳,本來就極為吸引人的眼睛在此刻像是勾魂使者,謝弄清拉住白祎又急又兇的親吻,一度插槍走火,白祎咬著他的下唇說:“我去拿套,想干死老板。”
“不。”謝弄清邊吻他邊說:“不要套。”
滾燙的熱血流入時,謝弄清渾身像是被火燒一般,但短暫的灼熱感過去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很奇異的感覺,似乎身體的疲憊全部褪去。
吸血鬼他楚楚可憐08
翌日。
“老板。老板?”白祎輕拍著謝弄清的肩膀,
陽光從窗簾上透進來,讓他看見謝弄清嘴角的破皮,以及脖子處密密麻麻的紅痕,
壞了,他昨天太興奮獠牙肯定又跑出來,
不知道其它地方有沒有,他看謝弄清睡得熟,上下都看了一遍,
有幾處輕微破皮,
倒還好,
沒有太過分。
“嗯”謝弄清轉(zhuǎn)醒,對上白祎羞澀的臉,
壓下他的脖子親了親,“早啊寶貝。”
‘嘭’的一聲,
白祎心里像是有無數(shù)煙花炸開一般,
啊啊啊啊啊,
我轉(zhuǎn)正啦!
“早啊。”
謝弄清撐著手坐起來,
感覺身體沒什么不適感,
也不覺得疲憊,
“你這么高興啊?”他伸手捏了捏白祎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