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退下了,
再坐下去吃褲子又得換一條。
回廚房拿了一點蛋糕,
出去時碰上了易母,“夫人。”
易母看著他問:“看著心上人討好別人,
是不是很不舒服?”
謝弄清低著頭沒說話,端著食盤的手緊了緊,
看起來像是被戳中心事,
確實,
心上人去討好別人肯定不舒服,
但他的心上人正在被別人討好,
他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
恨不得把易宇弄走,
沒事少對賀淵獻殷勤。
他的計劃也在進行,
養父母手術后一直沒醒,但身體機能恢復健康,估計也快醒了,
等人一醒身體報告沒問題他就馬不停蹄的溜了。
只是現在還得裝裝樣子。
“孩子,你還年輕。”易母手中多了一張卡,“能走就走吧,別留下。”
謝弄清看著面前的卡,
劉海下的眼睛動了動,“夫人?”他抬頭撥開頭發,望著易母,“我不能拿。”
易母反手塞他手心里,“沒多少,只是夠你離開后短時間的急用。”
他知道易母在易父的‘管控’下,看起來是風光的太太,其實整個家輪不到她做一點主,像一只被折斷翅膀的小鳥一樣飛不出這座房子,錢財更不用說,易母能用的也只有很少很少的錢,從來沒出去逛過街,需要用的穿的都是直接送到這里。
突然給他一張卡令他心里十分觸動,“夫人,我不能拿您的。”
易母年過四十,保養得好,看起來年輕漂亮,可一雙眼睛里像是槁木死灰般沉寂,她轉過身離開,謝弄清急忙跟上,“夫人。我真不能拿。”
一路走出莊園到噴泉處,易母轉頭看一眼里面,低聲說:“剛才你跟小淵一前一后進衛生間我看見了。”她的聲音本來就輕,被噴泉水一蓋,稍微遠幾步都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