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說清怕是再壞事,
望臻深覺疲憊的嘆氣,若是夫人還在,
可會覺得他教子無方?
“您找借口,分明是看娘親走得久了,
耐不住寂寞。”望遠舟想起昨日挨的那頓揍心里愈發(fā)憋屈,
越憋屈越生氣。
“逆子!”望臻走上前,
指著幼子的腦袋道:“私塾的夫子早派人來說你不好好念書,
成日遲到早退,
你干嘛去了?”
望遠舟撇開腦袋上的手指退后兩步,
理直氣壯道:“我是去拜食夢神了。”
“你還拜它!”
“我怎不能拜?若非爹的過失,
我怎會被賊人擄走?多虧食夢神救我于危難。”
小時望臻帶著幼子出門逛燈會,進了首飾店把幼子放在地上,只顧著挑選首飾一回頭幼子便不見了,
這件事讓望夫人對望臻大失所望,即使后來找回幼子,夫妻倆的關(guān)系也沒有緩和。
在望夫人心中覺著丈夫絲毫不負責(zé)任,若非神明護佑,
不知幼子會落到何種田地,他們后半生可能都要活在對親子的思念中。
沒過兩年,望夫人便讓人散布病重離世的消息,離開望府。望夫人原先便是行走江湖的俠女,兩人因緣際會才走到一起,恩愛萬分,因幼子失蹤這事也不得不走到‘分離’的地步。
因此望臻并沒有像對待長子那樣嚴厲的對待望遠舟,而是多加疼愛,誰知養(yǎng)出這么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兒子出來。
“你你你你這個逆子!”
“逆子也是爹教出來的。”
望臻話被堵在嗓子眼兒,憋出一串咳嗽,“咳咳咳咳咳”
“爹你沒事吧?”望遠舟遞上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