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樂哥,你打球好厲害呀,自己學的嗎?”
倆人下班路上買了個手抓餅吃,伊樂還幫謝弄清多加了一份培根,不過謝弄清不喜歡吃培根,是哥哥喜歡吃的,可能他以為兄弟倆口味應該差不多。
謝弄清不怎么挑,不喜歡也能吃。
“以前戰隊沒錢,有許多臺球館招陪玩,我去過兩個月。”戰隊拉不到贊助只能各自去打點零工,不然靠那點賽事獎金根本無法維持,連房租都交不起。
“陪玩?”謝弄清看向伊樂,“那肯定很多人點你。”
找陪玩就是圖個開心的,那帥哥陪玩就算不會打看著心情也好。
伊樂搖頭說:“沒有。來臺球館的男生多,店里只有我一個男陪玩,只有偶爾來女孩子才會點我。”
“那倒也是。”
“不過后來就多了。”
謝弄清問:“后來女孩子來得多嗎?”
伊樂說:“不是。后來有一些gay經常點我,還問我多少錢能過夜。”
謝弄清頓時覺得嘴里的手抓餅不香了,“啊?”
伊樂看他一驚一乍的樣子,眼神柔和許多,“我們是正經陪玩。而且,我不是gay。”
“那有些男模也不是gay,但還是會陪男客戶。”
伊樂皺眉,“你怎么這么清楚?”
謝弄清吃完最后一口手抓餅,把袋子搓成一團丟進路邊的垃圾桶,“我去過。”
“你是gay?”伊樂駐足。
謝弄清回頭看他,“不是。獵奇心理嘛。”
伊樂不知想了什么,奇怪地問:“你點過?”
“額沒有。”
伊樂走上前,不悅地說:“去過幾次?”
“一次。就是跟別人一起去的。”謝弄清伸出一根手指頭,“我發誓。”
伊樂鬼使神差的握住他的手,“以后不準去。”而后也沒放開手,牽著謝弄清一起朝家里走去。
臺球館離家里不遠,當時也是圖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