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玩爛了再給我們老大玩玩還能拿更多錢啊——”他還沒說話就挨了一巴掌,
這巴掌重得給他打出血。
“是誰告訴你在酒吧工作的女人就可以隨便被你們侮辱?是誰告訴你酒吧女人不能進?是誰告訴你,
酒吧工作的女人一定是爛的?人家工作賺錢,
比起你這種古惑仔可好太多了!給她道歉!”謝弄清壓著他的腦袋,
把曉曉的照片遞到他面前,讓他狂磕了三個響頭。
光頭磕得腦袋出血,暈頭轉向的,
忙說不敢了。
“繼續(xù)說。”
光頭瞄著他,不敢再亂說話,“我們老大就給她下藥,讓我們把她綁到了酒店。誰知道她使勁掙扎,
趁人不注意打開窗戶就跳了下去。本來二樓死不了人,可是她太倒霉了,那里正在施工,扎進了一根鋼管人當場就死了。我們老大給她家里一點錢就沒人追究。事情就過去了。”
謝弄清憋著氣問:“你們老大是誰!”
“天蝎。”
謝弄清一陣疲軟,撐著墻壁好一會兒,他讓人把光頭帶回去關上,神情恍惚的走出警視廳,抬頭望著天空。
或許,雨姐知道后,會后悔那天沒把天蝎打死。
但,又可能會欣慰,至少她幫曉曉重重打了一頓那個人渣。
他不知道。
天星幾個話事人都被判處槍斃,王深和阿龍判處無期徒刑,阿馬判處二十年有期徒刑,南安德社也在王深落網后迅速瓦解,蕭臨恢復警察身份在抓捕天星話事人中立了功,謝弄清也因救出連景妻兒立了功。
表彰下來的時候,只有謝弄清去領獎,順便幫蕭臨一起領了。
事情塵埃落地后,謝弄清帶著獎章回到他們之前住的小村屋,這里依舊很安靜。
他把獎章放在柜子上,進廚房下了碗面,捧著坐在床邊,邊吃邊說:“大佬,他們該死的死,該判刑的判刑,社團也瓦解了,你的獎章比我大多了,我給你放在最顯眼的位置。感覺我們這里應該要重新修繕一下,前幾日下大雨把屋頂沖塌了,修補的時候差點沒把我累死。”
“王深傳話出來說是想見你一面,我不知道你想不想見他,要不你回答一下?”
床上躺著的蕭臨安安靜靜的沒有回音。
謝弄清吃了好幾口后看一眼床頭的吊瓶,“大佬,你再不醒的話,我可沒錢養(yǎng)你啊。”
社團所有錢全部充公,包括蕭臨新區(qū)的那套房子,這里還是他租的,他想著過兩天把那套小破房賣掉把這里買下來算了。
住在這里挺好,沒事釣釣魚,看看海,跟蕭臨做做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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