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直鉤你不咬?】
謝弄清好不容易止住鼻血,
把紙巾丟垃圾簍里,“我怎么不咬?我回房拿東西。”他走到床頭柜把避孕套拿上,快步開門出去。
要是前面他還不知道白祎的想法就算了,
今天這么明顯他還能不知道?
但是系統(tǒng)說他承受不了吸血鬼的熱血,不得拿上套子?
客廳里的白祎還在發(fā)呆,
納悶自己這么沒吸引力嗎?不至于啊,老爸都可以,他為什么不行?難道老板不喜歡這樣的?
聽到聲音他一抬頭,
看見老板朝他走來,
“阿煜?”手被拉住直接進(jìn)主臥,
門關(guān)上后,他重重撞在門板上,
緊接著唇被堵住,雙手環(huán)上老板的腰緊緊貼了上去,
舌尖碰撞,
他聽到老板愈發(fā)加重的呼吸,
后腦被一只大手禁錮,
方才所有的傷心全部褪去,
取而代之的欣喜。
抱到老板好高興,
親到老板也好高興,
從來沒有過這么一個人,他只是看著都能開心,觸碰一下耳尖就會發(fā)燙。
謝弄清抱著人緩緩放在床上,
分開唇瓣盯著白祎含著喜悅的眼睛,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好像看見紅瞳?不過轉(zhuǎn)瞬即逝,他閉上眼睛再次吻了下去,
互相脫去對方的外衣,他手摸著那個勒住xiong肌腰線的皮套,怎么都解不開,他只能睜開眼睛,低頭去看,輕嘖一聲:“這什么東西這么難解?!”
然白祎一手在xiong縫扣子處按了一下,整條皮套解開,伴隨著被xiong肌擠開的襯衫扣子,風(fēng)光一覽無遺,他又伸到謝弄清皮帶上,“老板,給我嗎?”
“給給給。”謝弄清把兜里的避孕套拿上,剛要撕開,被制止了,他看向白祎:“怎么了?”
白祎微微眨了眨眼,深深望著謝弄清,“無套,好不好。”他長手抱住謝弄清的背,“想跟你有最親密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