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影揉了揉眼睛,“你來啦。”
“你還醒著呢,沒做夢。”謝弄清看他一臉笑意,絲毫不見害怕的樣子疑惑。
嚴影握住他的手,“你能來我夢里就好。”手從謝弄清的后背慢慢往上,扣住他的后腦,歪了歪頭吻住冰涼的唇,閉上酸澀的眼睛,加深這個吻。
夢真美,舍不得醒。希望明天永遠別到來,就讓他永遠在夢中吧。這樣才能看見他想看見的人,抱到想抱的人。
“爸爸,張開嘴巴,別愣著了。”嚴影捏著他的下巴,撐開他的唇,闖進去溫柔的舔舐,倆人站在客廳交頸纏綿,他一把抱起謝弄清朝著隔壁房間走去,“我今天的夢想做久一些,可以嗎。”
他低頭看著謝弄清的眼睛,在他眼里看到些許怔愣而后又輕點頭,他開心的笑了,慢慢解開他的衣服,吻上他的眼睛,鼻梁,臉頰,唇瓣,耳后,脖頸。
所觸碰到的地方一片冰涼。
只短暫停留了些許溫熱。
“我不想醒。嚴欽我不想行。”他低聲呢喃著,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話語。
“小影。”謝弄清摸著他的眉眼,“要去洗一洗嗎?”
嚴影埋在他的脖頸處,沒感受到一絲溫度和脈搏,懷里全是涼氣,他抱得愈發緊,貼在謝弄清xiong口,沒有心跳聲,悶聲道:“不想洗。就這樣睡吧。你在嫌棄我?”
“沒有。”謝弄清摸著他的后腦,傻蛋,雖然戴了套,不會覺得有些難受嗎?他是鬼都感覺到有些酸酸脹脹的,“小影。把我的尸體燒了吧。”一直留在臥室里,實在
“不燒。爸,你只留了那個給我,連這點念想都要剝奪嗎?”嚴影抱過謝弄清的尸體,好幾晚,眼睜睜看著尸體越來越僵硬,他才放進冰棺。
可他現在抱的謝弄清也一樣冰冷,卻會動。
“我還想做。”
謝弄清壓下他的腦袋親了親,“乖。不能一直這樣,你身體會受不了。”
嚴影吸了吸鼻子,“那明天爸爸還會來我的夢里嗎?”
“會。”
“不許騙人。”嚴影手摸到他的臉,“我們這樣了,是不是要給我一個名分?”
“名分?”謝弄清嘴角勾起,挑著他的下巴低喚了一聲:“老公。”
嚴影這才滿意地笑了,“欸。老公!有名分咯。”
“你以后不要這么暴力。”思來想去,謝弄清把他最近看到的都說了一遍,“他就讓法律去審判,別再理他了好嗎?”
嚴影抿抿唇,垂下眸,遮住情緒,“嗯。你說好就好。我其實只是打了他一頓,什么都沒做。”他想做很多,可他卻不能。
怕謝弄清覺得他面目全非會認不出他,覺得他殘忍沒有人性。
床上傳出一道均勻的呼吸聲,謝弄清視線落在床旁燒到一半的香木上。
那塊香木快用完了,嚴影著急想去找那個道士,怎么都找不到,只能讓人去市面上買一模一樣的香木,回家點上后也不行,仔細算算已經有兩個月沒再夢見謝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