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桿chajin她腿間(微微h)
兩人拌了幾句嘴,直到把女人逗了個大紅臉,路非循這才收起心思打比賽。
雖然他對自己的球技很有信心,但賭注是虞染,他絕不容許自己有任何失手。
“誰先?”路非徇看向虞染。
“我。”
臺球雖然先手后手優勢并不明顯,但yg說起來,先手還是更占優勢的。
路非循無所謂,他長tui一抬,大剌剌往球桌上一躺,稱職地充當起人肉架桿來。
他定期健shen,shen材再勻稱不過,肌肉分明卻并不夸張,肩寬腰窄tui長,六塊腹肌liu暢完i,kuaxia的男兒本錢也足,大衛雕塑也不過如此。
路非循側shen躺著,單手支著腦袋,一雙狹長鳳眸好整以暇望著虞染,紫紅cu壯的roubang也雄赳赳地正對著她。
像是炫耀又似是勾引。
虞染只覺臉如火燒一樣,暗啐一聲不要臉。
瞧著女人han羞帶怒的小表qg,路非循滿足無比,他提chu玩人ti臺球正是打這主意,心想讓虞染這女人好好看xia他有多優秀,即使當炮友她也絕對不吃虧!
“躺好了,平著躺!”虞染用桿zi戳了戳男人肩膀,裝作一副心如止shui的晚娘臉。
“哦。”
路非循乖乖平躺,結果那掩映在黑森林中,碩大無比的大roubang好似孫悟空的金箍棒,直tgtg地向上tg立著,一zhu擎天!
虞染只覺看自己哪里都不是,什么姿勢都不對,還不如先前側躺著,至少她還能繞到他背后打球。
別想了!虞染命令自己,她心不靜,發揮失常就完了。
虞染選了個角度,將冰涼光hua的球桿搭在男人小腹上,桿tou瞄準小白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