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被一種奇怪的滿足gan充斥,腦zi里回想認識虞染后,這幾個月與她的糾纏。
說起來長這么大,路非循還從沒在女人shen上吃過虧,唯一一次碰bi就是虞染。
他費盡心思設局算計,想要虞染低tou,想要征服她,也不過源于她與女人的不同,也是賭著一kou氣。
本以為得手之后,自己對她的興趣就會消減,執念就會消失,但現在卻完全沒有這種gan覺。
天知dao,在虞染敲開他房門那一刻,他用了多大自制力才克制住想笑的沖動,那一刻的喜悅是前所未有的。
“嗯……不要……”女人細小的嚶嚀打斷了路非循思緒。
他低tou看去,只見女人眉tou緊蹙,小嘴說著夢話,似乎很不安的樣zi,明顯是陷ru了夢魘。
“不要……不要bi1我……”虞染還在說著夢話,shenzi還不斷發抖。
路非循抱緊她,大手不斷安撫她的后背:“好了好了,別怕,小魚兒乖,我在你shen邊呢?!?/p>
低沉悅耳的聲線像cui眠曲,不斷在女人耳邊念著,薄唇溫柔地印在她額tou、yan睛、臉頰、嘴唇上,路非循用自己的方式笨拙地安wei。
過了好一會兒,虞染終于鎮靜xia來,眉tou的死結漸漸打開,又人事不知地睡死過去。
路非循松了kou氣,xia巴抵住她光潔的額tou:“是我讓你gan到害怕嗎?”
艙房安靜得過分,無人回答男人的喃喃自語。
ru睡前,路非循將自己那種奇怪滿足gan,歸結于得手過程的不容易,畢竟他在虞染shen上確實花了太多心思。
原本他想得手后羞辱夠了,就把人毫不留qg甩掉,但他現在改變主意了。
既然還沒玩膩,那就跟她繼續玩xia去,而且比起征服shenti,似乎征服她的心要更有趣吧。
如此這般想了一番,放佛找到了新的游戲目標,路非循安心地閉上yan,也跟著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