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大早,阿強便已開車出現(xiàn)在樓下,來接霍建明。
自打上次從九龍寨城逃出來之后,霍建明每天晚上都得跟著阿強訓練兩個小時,偵查與反偵查、逃生、格斗等等全都得學。加之阿強是東方大國在東北亞立威之戰(zhàn)開始之后不久,才來香港當霍老爺子司機的,霍建明已隱隱約約猜到了他的身份。
這段時間以來,他被阿強折磨得一點脾氣也沒有。每天晚上訓練回來,都已累得像條死狗,洗完澡倒頭就睡。霍建明是很悚阿強的,自然不敢讓阿強等自己,早早就提前下樓等他。
到了河對面之后,霍建明趁霍老爺子與人在會議室商談事情,借尿遁進了廁所,閃身進了乾坤儲物球,挪移到郊外無人之處,把那些德國造機床和一堆材料學、熱處理工藝等書從乾坤儲物球取了出來擺放在地上,立即閃人。
待得離開時,霍建明見前往郊外某處的道路已封路,他知道已妥了!
回到香港之后,才下午兩點多,霍建明便想著去賣煙仔弄錢。
打開洪京寶用報紙包著的香煙,這才發(fā)現(xiàn)少了一包大前門,不由得笑了笑:
“嘿,三毛這個小胖子,居然賴了我一包煙?”
他剛來到銅鑼灣的一個賭檔門口,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洪京寶躲在不遠處,不敢開口喊話,在拼命的向自己招手。
“明仔,還你一包大前門!昨晚想和你說少了一包大前門,要還你一包煙錢的,你走得太快了,阿b哥又來了,所以我就先跑了。”霍建明剛來到洪京寶面前,他立即遞給了霍建明一包大前門,說道。
“喲嚯,三毛,我還以為你賴我一包煙呢,沒想到你還挺講究的。”霍建明看了他一眼,調(diào)侃道。
“廢話,出來行,不是,是出來賣煙仔,那自然得那個什么了,對了,韋小寶說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馬難追!嘿嘿。”洪京寶看了他一眼,挺了挺胸脯說道。
“哈哈哈!”霍建明被他逗笑了。
見他不時看向賭檔,很想進去但又不敢進去的復雜眼神,霍建明心中一動,自己去賭場賣煙仔弄錢是真,賣煙只是遮掩而已,根本就不在乎賣煙所賺的那三瓜兩棗,帶他進去賣煙仔倒也無妨,而且有個伴一起賣煙仔也是極好的。于是,便開玩笑的對他說道:
“三毛,叫我一聲大哥,我?guī)氵M賭檔賣煙仔,怎么樣?”
“大哥!”三毛想也不想,“大哥”兩字便直接叫出口,隨即嘿嘿一笑:
“嘿嘿,你本來就比我大,叫你大哥不是應該的么?嗱,我已叫你大哥了,韋小寶說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馬難追,你可不許反悔!”
“我是那樣的人么?走,跟著我,我?guī)氵M去!”霍建明瞪了他一眼,說道。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洪京寶露出有些得意又有些目的得逞了的笑容,趕緊跟上。
有霍建明在,他只是和看賭檔的人說了一聲“三毛是我小弟!”,洪京寶便順順利利的跟著他進了賭檔賣煙仔,不用被賭檔抽水,也沒人再白嫖他的煙。
這一天,洪京寶跟著霍建明,幾乎把港島和九龍的賭檔走了一個遍,他帶來的煙仔很快便全都賣完了,還進了一次貨,共計賺了三十一元港幣,把他高興壞了!
自此之后,只要霍建明去賣煙仔,身邊便多了三毛這個小跟班,直到三毛被家人送往中國戲劇學院拜于占元為師學習京劇,這才沒跟著霍建明一起賣煙仔。當然,這些都是后話,暫且不提。
與三毛分開之后,霍建明想起渣甸山別墅葡萄園里早已成熟了掉了一地的酸葡萄,回家的路上分散著在多家雜貨鋪買了二十幾個大玻璃壇子和好幾十斤冰糖,出了那些雜貨鋪找無人之處一一收入乾坤儲物球。
第二天是禮拜天,不用上課。上午,霍建明在蝦叔藥材鋪練完武,背了一個小時藥書之后,來到渣甸山別墅。
他搬了張凳子站在凳子上,把葡萄園里的葡萄全都采摘了。然后用水一一清洗干凈,晾干水之后,以葡萄與冰糖2:1的比例,裝進玻璃壇子里,將葡萄捏爛之后,把玻璃蓋蓋好又用塑料薄膜密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