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灼熱的液體像蠟一樣滴落在她的臉上,劃到嘴角,苦澀彌漫開來。
她聽見郁憫在問她:“姐姐,你就這么討厭我嗎?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我讓你失望了,可是我停不下來……進入姐姐身體的感覺好幸福,我停不下來、停不下來……”
更多的眼淚掉在她臉上,伴隨著郁憫動情的shenyin。
莊杳心中升起的一點憐惜被郁憫叫沒了,這動靜,聽起來仿佛郁憫才是被強迫的那個。
“姐姐,我好久沒有這么幸福過了,即便這是我強求來的。”郁憫俯身親著她的耳垂,一邊在她耳邊說。
莊杳從開始沉默到現在,終于回應了一句:“別叫我姐姐,聽著跟在亂倫似的,我是獨生女。”
剛才還在哭的郁憫得了回應很高興的樣子:“對,當然不是亂倫,是我在強奸姐姐!”
“我要報警抓你。”
“姐姐想怎么對我都可以。姐姐要報警應該需要證據吧?看來得把jingye留在姐姐的肚子里才行了!”郁憫一副替她著想的綠茶語氣。
這會兒才知道之前郁憫還留了點余地,沒有全部深入進去,此刻整根沒入,莊杳下意識扭動腰想讓它滑出去一些,又被郁憫按回被褥圍成的陷阱里使不上力。
“好像頂到什么地方了呢,軟軟的,是姐姐的子宮嗎?”郁憫像好奇的孩子,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擊。
酸脹感襲來,莊杳有種要被從里面破開的恐懼:“別弄了,這樣不行的。”
“看來還沒人進去過呢,聽說女人的子宮很小,我進去就會把它撐滿的吧。”郁憫自言自語著,捉住莊杳推他的手,“姐姐怎么這么害怕?第一次破處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么害怕呢?當時那個人有耐心地對待姐姐嗎?”
“你……啊!!”莊杳渾身顫抖著驚叫起來。
像不知不覺登頂后忽然九十度直線下墜的過山車,閉合的子宮口被暴力地撞開,不該承受欲望的柔嫩器官被迫接受不速之客的占有。
被肏開的是子宮,莊杳卻覺得連帶著忍在心里的脆弱、委屈、憤怒也被毫無隱私地挖出來了。當她崩潰地哭出聲時,郁憫緊緊抱住了她,滾燙的jingye沖擊在子宮壁上,將她的空缺用欲望填滿。
“我總算也有你的第一次了,姐姐。”
她的手機鈴聲響起,堅持了幾聲后歸于寂靜,莊杳覺得自己離郁憫好近,近到能聽見他鮮活的心跳,以至于距離那個真實的世界好遠、好遠……
莊杳擦掉眼淚:“我要去洗澡,我不能懷孕,最近是我的排卵期,很危險的。”
郁憫怔了一下,下意識松開她。
莊杳一點點往外挪,讓自己脫離郁憫又精神抖擻起來的yinjing。她手腳發軟地爬到床邊,赤腳踩到地上,站起身時濁白的液體從大腿根部一點點蜿蜒著滑落。
“姐姐。”郁憫的臉上泛著紅暈,癡迷地注視著這樣的場景。
私人會所里的包廂連帶著幾間類似酒店商務套房規格的臥室,功能不言而喻。莊杳打開衣櫥邊拿一次性浴袍給自己披上,背對著郁憫道:“月初的行程表小李整理出來了。我已經發給你,記得確認一下,要請假提前跟我報備。9月份那個音綜的備選歌單我也發你了,你看一下自己想唱哪幾首,”
“莊杳,你……”
“別打斷我。你決定以后,我聯系聲樂老師過來指導你。我問過了,后期能換錄音室版本,但錄制現場有觀眾,粉絲肯定也都在,至少不能走調什么的,不用唱得跟專業歌手一樣,但誠意要讓大家看到……”
莊杳邊絮絮叨叨交代著工作邊走出房間,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