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黃衫女內力高明,泄去了大半力量,仍覺劇痛徹骨,身子不由一麻。她急忙提運真氣,一掌拍在長空背心“靈臺穴”上。
這一下勁力直透經脈,長空內力再深,也是眼前一黑,這踩樹借力提氣的一口真氣也提不上來了。
他身在半空,沒了真氣可提,身子也就無法控制,情急之下,張開雙臂猛然一抱,左手已經探在黃衫女腰間。
黃衫女嚶嚀一聲,長空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救命之物,再猛地一帶,竟然一下子將人抱個正著。
黃衫女滿臉通紅,全身酥軟,再無抗拒之力。
她還是閨女裝扮,自未成婚,一個黃花女子被長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攔腰抱住,再加上“羅漢伏魔功”來回激蕩,渾身都是熱氣,傳到女子身上,那可真是蕩人心魄。
長空將女子抱住,就覺得好像抱住了一團棉花,難怪有懷抱軟玉之說,再則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鼻襲來,真是中人欲醉。
這要是放給前世的云長空,鐵定先享受就完了,可現在的長空定力超強,不顧享受,立刻雙手按住了女子背心穴道。
黃衫女就覺的一股熱力從背心涌入,循著督脈諸穴竄向她身體,暗叫一聲:“不好!”
她哪里能料到,自己心魄魂飛之際,長空卻已經乘機以“羅漢伏魔功”封她穴道。
不過兩人身在半空,這么一糾纏,由空直墜而下,黃衫女此刻被長空壓在身下,就在快要落地之時,長空身子一擰,兩人翻了一個個。
砰的一聲,長空背部著地,饒他功力有成,那也兩眼都冒星星,可仍然將黃衫女緊緊抱住,
黃衫女被封住了穴道,就這么趴在了他的身上。
長空低頭看了一眼,女子頭枕在自己胸口,再一看夜空明星,懷抱美人,香味如蘭似日,醉人若酒,不禁樂道:“你這不可理喻的瘋婆娘,武功再高,不還是栽在了我的手里!”
黃衫女聽了這話,心亂如麻,冷冷道:“你好不知羞!放開我!”暗中運氣要沖開穴道。
長空哈哈大笑:“放你不難,說清楚,大家說的好好的,你干嘛打我?”
女子抬起了頭,直直盯著他,凝神察看,說道:“你還有臉問我?”
長空太莫名其妙了,索性說道:“我怎么沒臉了?我是個正兒八經的男子,你長得這么美,我對你這個人,的確有些想法,可這也是人之常情,怎么也不算侮辱吧?
更何況在你動手之前,我那也只是限于想法,并未對你示愛,不過是看在你我相談甚歡,我這小姐姐沒有白叫,你也答應了,這才老著臉皮,放下男子尊嚴,問你一點內功秘訣。
當然,你厭惡男子也好,不看重我的尊重也罷,說不說權在于你,可這與侮辱又何干系?
你就不分青紅皂白,亂打一氣,對的起我對你的欣賞與贊美嗎?”
女子默默聽完,哼了一聲:“誰稀罕你的欣賞贊美了?還男人尊嚴,哼,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