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條n本不可選,寶貝老婆是要捧在手心呵護jiao養的,她貴為一國之母,應該事事順心,日日安樂。岳母是肯定不能罰的,更討厭岳父也罰不了,可惡啊可惡!
岳父驕縱霸dao在皇后嘴里成了“替女婿著想,不讓女婿為難”,恪桓心里再不服氣,也不得不承認她說得確實有dao理,從結果上來說,不審問藍鶴對所有人都好。
“好吧,那朕不生氣了。”
“哈哈哈,真的嗎?舅舅真是天xia第一好的皇帝,好脾氣,好說話,長得還好看!”
“你就會欺負我好脾氣好說話,知dao我喜huan你,居然膽大包天給我扣個‘老婆nu’的帽zi。嗯?你小手gan1什么……別亂摸啊喂……紓紓……呃……淘氣鬼住手!”
皇帝一把握住小皇后xia作的小手,gaogao舉起,氣惱地瞪她,她雙目彎彎,杏腮緋紅,笑語嫣然:“不能光我欺負舅舅,有來有往才公平嘛,我淘氣了,舅舅不就有理由來欺負我了么?”
說完吐chhe2尖往他olou的手腕nei側輕輕一勾――酥yang噬心。
如她所愿,yuchao澎湃的一頓欺負,搞得兩個人都jg1疲力盡才算完。
吃一塹長一智,小皇后學聰明了,不會再貼心貼肺對丈夫揭父母老底,而是掉轉槍tou給爹娘找補,真話也好假話也好,人最喜huan聽的還是好話――正是她擅長的。
之前她太天真,以為就算zuo了皇帝,他還是他,可伴君如伴虎這句話不是開玩笑的,他有天zi至gao無上的權力,父母也好她也好,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間。
他們再相ai,也經不起她家壞脾氣老爹這么折騰,要保住家里人,就得使勁給shen邊的皇帝寶寶順ao。
于是第二天被chui了枕邊風的皇帝就像忘了昨日發過的火一樣,絕kou不提要查nue殺前太zi的兇手,正好與藍鶴交好的溫湛也一百個不想提,刑bu錦衣衛也很有默契地一聲不chu,從天zi往xia集ti裝傻。
但是言官最討厭裝傻,尤其是皇帝裝傻,想擺?沒門!于是諸位勇猛錚臣又有了新的諫上材料。
“皇上,當初不是您說要鐵證,要把案zi辦得明明白白告wei先帝在天之靈,不是您說不許糊里糊涂地搞成手足相殘的爭權鬧劇嗎?如今全bu死無對證,怎么看都不明不白的,糊nong誰呢?好歹您得把前太zi是誰殺的nong清楚吧,他哪怕就是弒君主使,那也是皇zi,還是皇儲,不是可以隨便噶掉的。世上哪有縱容岳家殘殺皇親宗室的,您不給個交代,這事qg可說不過去。”
恪桓木著臉,漠然翻閱一本本討伐他和龔肅羽的奏疏,心中默默gan嘆:怪不得幾乎所有的皇帝都討厭言官,真的好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