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一會我們一起過去和她好好說說,正好我爺爺想邀請她到家里吃飯。”
蕭瑾瑜眼睛一亮,基地正好給了三天的假期,這倒是一個好機會。
而慕晚這邊,也正和張潔討論著這三天的假期。
行李收拾的差不多,兩個即將分開三天,張潔突然想起眼前的小丫頭,好像是外省人。
“慕晚,三天休假明顯不夠你回老家探親的,要不你跟我一塊回家?”
慕晚手腳麻利地收拾好行囊,然后轉過頭來幫起了張潔,一邊收拾一邊回道:“我是南省人,不過我家在京市有落腳的地,謝謝你。”說著,就在她抬頭的瞬間,慕晚發(fā)現(xiàn)張潔的臉色,有異于常人的慘白。
她皺了皺眉,擔憂地說道:“我看你臉色有些不對勁,要不我給你號個脈,我懂點醫(yī)。”說罷,便要抓起張潔的手腕。
可誰知道,張潔突然手往后一背,心里猛地一慌,語氣有些急促地馬上回道:“我沒事,可能就是累到了。我們不是有三天假期嘛,這幾天我休息休息就沒事了。”她的眼神有些閃躲,不敢首視慕晚的眼睛。
慕晚狐疑地看向她,“真的不用?”有一點她要承認陳鋒說的對,女性和男性的身體天差地別,若是不注意調養(yǎng),很容落下病根。
張潔連忙用力地點點頭,應道:“真的不用,謝謝你。”隨后又看了看時間,像是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借口,“時間差不多了,外面的車還等著我們呢。”易落下病根。
等兩人剛把門一關上,就見霍衛(wèi)國和蕭瑾瑜等在了外面。
張潔見到來人,先是眼睛一亮,臉上露出驚喜的神情,“你們怎么來了?”但一看到旁邊的慕晚,眸子又瞬間黯淡了下來。
也對,蕭瑾瑜從來沒有主動找過自己。
一個月訓練下來,張潔徹底看清楚,她和蕭瑾瑜之間,即使沒有慕晚,也不會有任何可能。
在慕晚還沒有出現(xiàn)時,蕭瑾瑜就像一座冷冰冰的冰山,隨時都保持著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除了沉浸在他感興趣的研究里,仿佛對一切都提不起興趣。
首到慕晚出現(xiàn)以后,她才發(fā)現(xiàn)蕭瑾瑜像是被注入了一股煙火氣,會笑,會苦惱,會憤怒,整個人都鮮活了起來。
幾人都是大院里認識的人,又同在一個基地訓練,霍衛(wèi)國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我找她有事。”說著,還伸手指了指慕晚。
張潔見狀,臉上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輕聲說道:“那我先上車。”說完,便轉身朝著車子走去,背影里透著一絲落寞。
慕晚面無表情地看向霍衛(wèi)國,在心里默默想著,都差點忘記他了,這兩人就是一伙的。
她淡淡地開口,聲音里聽不出一絲情緒:“霍大哥有什么事嗎?”
霍衛(wèi)國和蕭瑾瑜同時上前,對著慕晚敬了一個軍禮,“對不起,慕晚同志。這次考核行動中,我和蕭瑾瑜隱瞞了你,是我們的不對,請你原諒。”
慕晚看著眼前兩人面色鄭重,正經(jīng)敬禮道歉的模樣,心中五味雜陳。
她沉默了片刻,沒有立刻回應,只是靜靜地打量著他們。
生氣沒用
蕭瑾瑜見慕晚不說話,心里愈發(fā)忐忑,他向前一步,急切地說道:“慕晚,這次真的是我錯得離譜,我不該自作主張,我……”不該隱瞞
話還沒說完,霍衛(wèi)國輕輕碰了碰他,示意他先別太激動。